“阿璃……”沐螭皺眉。
我抬眼看他：“我好歹也是花街出身，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現在是個什麼狀態自己還是知道的。如果我現在有力氣的話，一定會胡你一巴掌，可是我沒有力氣了。”
說完我就倒在他的懷裏，閉上眼睛。
沐螭抱住我，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男人的氛圍感染了我，我隻覺得燥熱慢慢開始難以控製，便又開口道：“今天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對不對？”
沐螭身子一僵，隨即我聽頭上傳來他無可奈何的聲音：“你如今卻是越來越聰明了。這件事，確實是我……安排的。”
“……你承認地倒是快。你指定計劃的時候，完全不會管我的感受的是嗎。”
“是，”沐螭答道，沒有一秒的猶豫，“這麼做最好的話，我不會猶豫的。”
我掙紮著抬起頭，裹身子的布滑落些許，露出裏麵的一片光景。屋裏無燈，但是月光尚好，我能從那加重的呼吸中，感覺到一個十九歲少女的身子對一個也正當年的少年來說，意味著什麼。
“沐螭你喜歡我嗎？”
我問他。
白毛狐狸伸出一隻手捧上我的臉，桃花眼泛著月亮的清光，我竟不知道他與那傾國的美人不同在何處。
“本來不喜歡的，後來喜歡了。”
“後來是多久？現在嗎？”
沐螭搖搖頭：“在你第一次受傷後，知道確實是喜歡上了。”
“我不信，”我努力想看清他的眼睛，“那個時候就喜歡了，那現在算什麼？”
沐螭微微將那布抓攏一點，可是做的有點勉強，我就算發熱，一樣能夠感覺到他在顫抖。
“阿璃，我還是很傳統的。”
我差點氣的笑出來：“沒覺得。”
“……阿璃你現在幹的事情，自己清楚嗎？”
我深一吸口氣，然後紅著臉，將我考中狀元的卷子從頭開始一字不落背給沐螭聽。背到一半沐螭打斷我：“好了我知道你清醒著，隻是你現在做……我喜歡你又怎麼樣，我不喜歡你又怎麼樣呢？”
我剛才精力用的過多，一時支撐不起，身子倒下去，砸的沐螭一個悶哼。然後我吻上他的薄唇。
“你喜歡，就好了。”
我覺得沐螭有件事說錯了，我現在，並不清醒。
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