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汗顏了?”莊子珊見她不說話,頓了頓又道。
“莊子珊,我和誰在一起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想為你哥抱不平嗎?那你怎麼不去問問他原因?他是什麼人你難道還不了解?”
夏夕被她尖酸刻薄的話刺激,一股怒火莫名的燒了起來。她陰森的看著她,額頭的青筋都在不自覺的暴漲。
“所謂蒼蠅不叮沒縫的蛋,我哥找上你的時候,你為何不躲?不逃?還去跟他吃飯。你這不是有意誘使他嗎?這不怪你怪誰?夏夕,你是什麼人咱們大家都不用戳破了吧?曾經墨一越可是說你是他的寵物的。寵物是什麼?就是專門供人發泄的東西。”
莊子珊怒道,言詞愈發齷齪。夏夕盯著她那猙獰的臉,忽然揚手一揮,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所有人都驚愕的轉過頭來。夏夕卻早已經收回手,正拿著一杯果汁在低頭輕抿。
一旁的莊子珊滿臉怒容的瞪著她,氣得嘴角在不斷抽搐。驀然,她抬手打掉夏夕的水杯,凶悍的朝她飛撲了過去。
“賤貨,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嗷叫著撲打,卻連夏夕一點衣角都沾不到。她風情萬種的避開她的攻擊,走向了人群中。
“come on everybody!”
她吆喝一聲,跟著音樂的節奏搖擺了起來。大廳的人都鄙視的瞥了眼發狂的莊子珊,也跟著跳動了起來。
“夏夕,我他媽打死你這臭女人,惡心的賤貨。”
此時的莊子珊再無法保持她斯文的風度,她衝進人群,拉著夏夕要拳打腳踢。卻被維護次序的保安架著離開了。任憑她歇斯底裏的咒罵,他們也不為所動。
夏夕瞄著她狼狽的離去,唇邊泛起了一抹不易擦覺的冷笑:‘愚蠢的女人,跟我鬥!’
她不警覺,人群中,有雙冰冷的眼睛一直在關注著她,對她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威廉伯爵,怎麼,你對她也有興趣?”
“霍德,這個女人天生麗質,蓋過了我所有喜歡過的女人,我要她!”
威廉的眸中閃爍著魅光,即便已經快五十了,他依然風流不減當年。看到如此絕世的一個女人,他的心如注入了新鮮血液般的瘋狂跳動了起來。
霍德挑了挑眉,輕輕搖了搖頭,“不,這個是我看上的獵物。”
他莞爾,又把目光投向了夏夕。看著她漫不經心的扭動腰肢,那舉手投足,那一顰一笑,的確像及了當年的齊莫寒。
那個風一般的女人,到現在都無時無刻不侵蝕著他的靈魂,他的血液。他要留下夏夕,無所不用其極的留下她!
威廉見他一臉不容拒絕的樣子,不由得蹙了蹙眉,“怎麼,你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跟我爭奪什麼吧?這一次我可是全力來配合你的。”
“威廉,我有無數財產和珠寶,當然還有比這愈加絕世的女人,你若喜歡,隻要說一聲。”霍德觸了一下嘴角淺淺的胡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你要女人無非就是發泄而已,我手中的女人就能滿足你。而我不一樣,我有用的。”
“你的意思是,想把她訓練成你的死士?”威廉擰眉,微微有些驚愕。又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夏夕。如此美豔的女人如果成了殺人機器,那著實太可惜了。
霍德搖搖頭,端起酒杯汲了一口,“她這麼難得,我怎麼會讓她做死士呢?”我隻是想讓她做我的傀儡罷了。但這句話他隱在心中沒有說出口。
威廉和他是屬於魚和水的盟友,自然是不能輕易得罪。所以除了夏夕,他手中的資源他可以盡情享用。
“嗬嗬,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爭了。”
威廉很會察言觀色,看到霍德眼中那詭異的光芒,知道這個女人對他的意義匪淺,所以也不強求了。
這反倒讓霍德覺得欠了他一點什麼東西似得。他領著他走向甲板,朝站在甲板最前端的一個美麗的背影努了努嘴。
“我敢說,這個比起剛才的女孩絕對不遜色。你一定會喜歡的。”
“喲,是麼?那我要怎麼稱呼她?”威廉的興致頓然大增,眸子裏泛起了濃烈的魅光。在這離城市很遠的大海中,他們唯一的享樂就是花天酒地,所以一定要玩得盡興才可以。
霍德微眯起眼瞳看著那背影,詭異的笑了笑,“她叫柔兒,是我剛收來的女孩。你如果搞的定,送給你就是。”
“真的?”
“你見我什麼時候說話兒戲過?”霍德眼中掠過一抹寒光,不經意的望向了茫茫無際的大海。他的唇瓣微揚,泛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隻是,這笑容誰也看不見。
入夜的海,總是這麼詭異得令人看不清。海風陣陣,帶著刺骨的寒意和淡淡的悚意,慢慢的襲向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