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桃說起方潤有些寵溺。
“長久,我換好了,你看…姐姐!”
在隔壁房間換衣服的方潤換好衣服過來找長久,才知道姐姐方桃回來了。
“姐姐,你看我穿這個好看嗎?”
方潤笑的像個小孩子,一身淡青色的衣服,把他的溫順乖巧襯得更甚。
“好看,穿什麼都好看!”
方桃笑著看方潤,當初屁大點的小嬰兒,現在已經出落成現在這般模樣,真是便宜了長久。
“你姐姐帶你去宮裏見師傅,我沒辦法跟著去,你好好聽你姐姐的話,別惹事。”
長久可是已經了解方潤根本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這麼溫順乖巧。
“你怎麼不能進宮啊!我還想讓你見見師傅呢。”
方潤聽到長久說她不進宮,有些失落。
“乖了,你治好了毒,我們就可以回家生寶寶了。”
長久湊近方潤耳邊說道,方潤聽完以後,低著頭紅了臉,聽話的跟方潤離開。
方桃和方潤離開以後,長久打開窗戶,看向對麵的屋頂。那個帶著麵紗,拿著紙和碳棒作畫的人還在。長久靠在窗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身影。她很方潤出去玩,她總能看到他在房頂作畫,不知道畫些什麼。長久深夜去院子裏的時候,還是能看到燭火旁作畫的他。仿佛他一整天都不睡覺,白天畫,晚上畫。
到了傍晚該吃晚飯的時候,辦事處的主管又過來了,長久沒有再拒絕,跟著主管去了不遠處巷角的花樓。聽到長久答應的主管,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讓長久不太理解,不過是帶她去花樓吃酒,怎麼像是完成什麼大任務一般。
到了花樓,長久看到比宗槐國花樓還糜亂的景象,一樓開放的大廳便有一絲不掛捆綁著的男子,身上仿佛還帶著什麼刑拘,惹人施虐。她以為納川國對男子的管束嚴苛,花樓會比宗槐國文雅一些,卻沒想到一樓大廳裏的玩法,長久很多聽都沒聽過。她以為她在夢家姐妹的熏陶下已經見多識廣了。
辦事處的主管帶著長久上了三樓的房間裏,房裏置著酒菜,還有風情各異帶著麵紗的男子,長久粗略的看了一眼有十來個。就她和主管兩個人,十來個男子伺候!
長久的注意力放在了男子身上,沒有看到辦事處主管對眾多男子中的一個恭敬的點了點頭。
長久和主管坐在桌邊,便有男子過來倒酒,還有男子跪在腳邊捶腿,站在身後捏肩。
給長久斟酒的男子端起酒杯遞給長久的時候,長久抬頭看了他一眼,隻一眼,長久便深覺這個男子的豔麗,雖然帶著麵紗,但是隻看一雙魅惑的眼睛便能感覺到他比李季還要美麗。
長久接過酒杯放在了桌子上,並沒有喝。
辦事處的主管跟男子調笑著,並沒有跟長久說話聊天的意思,長久有些想離開,可是麵前的主管又是納川國海運的管理人,她現在離開拂麵的意思太明顯。早知道,她便像前幾天那般不來了。
斟酒的男子看長久不喝酒,給長久剝了泡在冰水裏的荔枝送到長久嘴邊,長久沒再退拒,吃了荔枝。
辦事處的主管的衣衫已經淩亂,坐在她懷裏的男子也脫的差不多了,斟酒的男子給長久剝了荔枝的皮丟在辦事處主管的腳邊,辦事處主管帶著身邊的幾個男子離開,慢慢房間裏隻剩下給長久斟酒的男子。
男子的手摸上長久的衣衫的時候,長久一把把他甩開,長久明顯感覺到身體裏的不正常,不是平常那股壓不住的欲火,是一股更盛的欲火。她以為最多是剛才的酒裏會下藥,怎麼也沒想到荔枝也會被下藥。
長久跑出房間往辦事處跑去,房間裏的男子被長久甩的扭了腳,費力的起身以後長久已經不見了蹤影,爆了一句粗口,慢慢挪動著身體往櫃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