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徑幽長,深林秘密,一行人歡聲笑語,雖有談到之前那驚天動地的炸響,但誰也不知是誰弄的,隻好加速行進,盡快趕到戰鬥現場,一睹為快。
“你看,那不是素銘那小子嗎?”深林中的兩人竊竊私語道。這兩人找了素銘半天,現在可讓他們找到人,隻是不知道他身邊的那些人是誰。
“的確是那雜衣班的,我們上去抓住他,彌山長老一定會賞給我們很多少好處。”一人樂道,兩眼笑眯成一條縫。
“那他身邊的人……”
“管他呢!我們是奉彌山長老的命令抓人的,誰敢攔我們?要是他們真敢攔,那就殺……好像我們打不過,那就回去告訴長老,治他們的罪!”那人壯著膽子說道。
商量完畢,兩人一同上前。
“站住!你就是素銘吧,快跟我們走一趟!”一人指著素銘囂張地叫道。
一群人驚愕不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感覺眼前人十分傲慢可惡。
“你們是什麼人,找素銘大哥做什麼?”隊中一個名叫何悅的少年氣憤地說道,他十分崇拜素銘,雖然素銘隻是廢脈,而他是天脈,但是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加對素銘崇拜不已。而眼前人竟敢如此囂張地跟素銘說話,他怎能不氣?
“我們是什麼人?”另一人嗤笑道,“我們是彌山長老手下的執事,識相的趕快滾到一邊去,我們沒工夫跟你們閑扯淡。”
“你!”何悅還想再說,結果被織台給攔了下來。
“這位師兄,不知什麼原因,彌山長老要抓素銘師弟呢?莫不是因為上次素銘師弟將令少打傷這件小事吧。”織台比較客氣的說道,但是聽上去還帶了些許諷刺的味道。
一名執事見織台語中帶刺,勃然做色,準備動手,但是被另一名攔了下來,因為他看出來織台的修為比他們高。
那名執事比較客氣地說道:“今日蔣少爺在後山被殺,連帶被殺的還有青衣八班弟子莊明義。因為前幾日素銘師弟和兩人剛有過節,所以我們懷疑人乃素銘師弟所殺。”
織台一聽,眉頭緊皺,這件事情比較大,並不是他所能夠解決的。不過,他卻是能夠做個人證,證明蔣銷傑不是素銘所殺。
“這位師兄,你說的可是之前的那聲巨大的爆炸?若果是這樣,那我想你們是誤會了,雖然我們沒到事故現場,但是我可以證明,爆炸時的那段時間,素銘師弟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因此,不可能有時間殺人。”織台道。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的一麵之詞?”
“他們都可以作證。”織台指著身後的那些少年,少年們也點點頭表示織台所說無誤。
一個執事見此,內心有些慌亂,不知如何做好。
另一個執事則心直口快道:“誰能保證你們不是一夥的?”
誰能保證?這一問是在質疑他們誠信和人品。他們是入室弟子,被人讚為天之驕子,何時受到過這種淩辱?
織台有些慍怒,眉眼一橫,麵似冰霜道:“你敢質疑我?”
“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麼不能質疑你?我現在甚至懷疑蔣少爺是不是被你和雜衣班的這小子一同謀殺的!”那名執事繼續咄咄逼人。
旁邊的執事嚇得趕緊拉住這名執事,而素銘則在一邊不露聲色的偷笑。
你們死定了,這樣惹怒一名入室弟子,等下夠你們喝一壺的了。
織台一聽,神情冰到極點。
素銘站在那裏,感覺到了一股寒冷徹骨的殺意。
“帶路,我和你們彌山長老說。若是他連我們都不信,那我們隻好請宗主大人評理了!”織台終於還是強忍住怒火,冷冷說道。
那名心直口快的執事一聽宗主大人四個字,臉頓時變得慘白慘白。他還不算傻,聽到這話,知道織台的身份明顯不低,再不敢向之前那般趾高氣揚,隻得乖乖在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