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穆雲韻發現有人進門,頓時無地自容,卷縮在床角顫抖。
東陽燃暗自詭異一笑,大聲嗬斥,道:“夫人,你怎可如此放蕩。”轉而一副慚愧的神情,對東陽烈搖頭一歎,道:“如此淫婦,真是髒了四哥你的眼啊。”
東陽烈看著被東陽燃嗬斥而泣的穆雲韻,道:“你身上的傷,從何而來?”
穆雲韻此時哪裏聽得了多餘的話,腦海中依舊回想著東陽燃辱罵自己的話語。顫抖的身軀,無助的眼神,使她整個人都喪失了靈魂一般。
隻見她自言自語,道:“不要,不要...”神情甚是惶恐。
蘇林見穆雲韻這般作踐,心中對她甚是鄙視,暗道:“這個女人...還有這個男人。”隨即便將目光轉向東陽燃。
卻見東陽燃搶先來到穆雲韻身邊,取出衣衫掩蓋住她的裸露的肌膚,道:“幸好四哥與你朝夕相處耳鬢廝磨過一些時日,明白你的為人,否則可就真不好說。”
東陽烈聞言,立即明白這可能是東陽燃設的一個局,可他不知道東陽燃為的是什麼,為何侮辱自己妻子的清白。
又聽東陽燃說道:“瞧四哥他看得多仔細啊,你身上有幾處傷哪有傷,都一目了然。”說著的同時已將目光轉向了熟睡的琉璃,接聲對東陽烈,道:“讓你見笑了,所謂家醜不外揚,隻是雲韻她向來如此。”
東陽烈將一切看在眼裏聽進耳中,憤怒不已,冷聲道:“這就是你的目的?”
東陽燃冷笑一聲,道:“目的,你倒說說看我會有什麼目的?”
東陽烈看了眼顫抖的穆雲韻,道:“林兒,我們走。”說罷拉著蘇林轉身離去。
而蘇林看著震怒而故作平靜的東陽烈,心中一歎,道:“究竟還是無法放下。”轉眼間也看了眼穆雲韻,忽然苦笑了一聲。
東陽燃見東陽烈離去,哼的一聲,也是追了上去,直到燃焱堂門口,朗聲叫道:“此處春光可無限?”
東陽烈聞言止住腳步,緊緊的握住雙拳,咬牙切齒等待著自身的爆發。
可就在這時,蘇林淡淡一笑,道:“尊夫人的肌膚似乎不怎麼的好,你可得多多照看著些啊,畢竟她已是你的妻子。”
東陽燃聞言,臉色漸漸陰暗,道:“不送。”說罷便就陰沉著臉緩緩返回。
蘇林鬆的一口氣,道:“楓哥,我們回去吧。”
東陽烈卻是一聲昂天長嘯,朱雀怒憤怒而至,席卷了周遭的花草樹木,使之凋零不堪。
東陽燃聽到東陽烈的嘯聲後,殺機終現,道:“給我的恥辱,必當讓你們加倍還來。”說罷就是看向穆雲韻所在之處,淫笑一聲踏步而去。
穆雲韻見東陽燃陰森而來,下意識的做了個恐懼的神態。
東陽燃走近輕佻起穆雲韻的下巴,笑道:“此般模樣更是楚楚動人,我甚是喜歡。”說罷又是一陣蹂躪。
在穆雲韻驚恐失望的哭叫聲伴隨著東陽燃淫笑之音之際,琉璃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再次目睹了這一幕幕。
琉璃問道:“爹爹,你幹嘛欺負娘親?”
穆雲韻聞言驚恐,請求道:“別讓璃兒看見,她還小,她還小。”
東陽燃哦的一聲,覺的甚是有理,道:“對,還小,待她長大些,我再慢慢教她。”說罷便就是釋放出黑色真氣籠罩著琉璃,使之再次昏睡過去。
穆雲韻聽著東陽燃別有韻味的言語,反問道:“教她,教她什麼?”
東陽燃得意一笑,恨道:“這一切都怪你,怪你生了她。”
穆雲韻終於明白了東陽燃所指何意,大聲罵道:“她可是你的骨肉。”
穆雲韻剛一說完,東陽燃就大聲反駁,喝道:“是誰的骨肉,我還不清楚嗎。”
穆雲韻道:“東陽燃,既然你清楚,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東陽燃道:“正因為我清楚...這樣做,你知道我要怎樣做?”說完便就是陰邪一笑的故問。
穆雲韻被此一問,竟問的啞口無言,心道:“難道是我誤會他了麼,可...不會,為什麼?”心中越想越是混亂,漸漸的迷失了方向,痛苦的大叫,道:“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東陽燃看著穆雲韻這般模樣,心中甚是滿足,道:“你自己心裏明白,明白。”最後兩字咬的特重,使得穆雲韻心中更加的迷惑。
可瞬間想起了東陽烈,想起來了在外城新婚之夜前後的一幕幕,仿佛明白了些什麼。
穆雲韻難以置信的望著東陽燃,道:“不,不會的,不可能。”說罷便就是推開東陽燃,慌慌亂亂的往屋外跑去。
東陽燃也不阻攔,隻是提醒的說道:“別忘了衣服沒穿。”嘴角本有的笑意漸漸凝固,雙目怒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