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人真不禁誇!
無視她的白眼,他用下巴指了一下小桌上的藥瓶兒,“漱漱口先吃藥,再吃點東西,然後去沐浴洗漱,讓她們給你塗藥膏。”
珍珠和琥珀進來伺候她漱了口,她吃了藥丸,二人就端來了一碗蓮子百合粥和幾個包子,以及兩小碟子佐餐小菜。
琥珀把小桌上的冊子挪到他身邊的榻上,把飯菜都擺上。
“天天除了睡就是吃,我都快成豬了,”她歎了口氣,坐到榻上開吃。
他看她一邊抱怨一邊吃的香甜,不由得搖頭失笑。
她喝了兩勺粥問道:“你在看什麼?這麼用功?”
他苦著一張臉說道:“賬本,昨晚事情的結果,現在府上隻有我一個公子了,這些苦差事自然都落在我身上了。”
他對她吃飯時聊天的習慣非常別扭,有規矩的人家都是食不言寢不語的,但想起她的自述的悲慘身世又覺得理所當然,不忍糾正,三餐不繼的日子誰還會講究這些。
“哦!看昨天他那張狂勁兒,早該解決這禍害了。”關鍵是還說她是亂七八糟的女人!真是活該!狠狠的咬了一口包子解氣。
怎麼可以這麼......可愛!許墨白被逗的悶笑兩聲,“以前時機不成熟而已,也是你發現了他的秘密,亂lun可是天理不容的,現在誰也沒有留下他的理由。”
接下來肯定要慢慢處理那二夫人了吧?不過這可不是顧小九關心的問題,這種事還是有多遠躲多遠的好,跟她沒半毛錢關係,還是顧好自己要緊。
但是有時候就是天不從人願,珍珠進來稟報道:“公子,二夫人遣人來請小九姑娘。”
顧小九包子嚼到一半,腮幫子鼓鼓的,詫異的看向許墨白。難道知道是她揭發了幹兒子和姨娘的事?
許墨白瞬間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冷聲吩咐道:“告訴她小九姑娘侍候本公子累到了,去不了。”
瞄了咪呀!你直接說姐縱欲過度,下不了床不就結了!
顧小九差點被那口包子噎死,麵紅耳赤的抻著脖子咽了半天,又拿粥衝了衝,才算撿回了一條小命兒。
許墨白慌手慌腳的坐起來,探著身子為她拍背。見她沒事了才說道:“看來食不言寢不語是有道理的,以後你吃飯說話的毛病得改。”
被嫌棄了?
顧小九瞪眼,拉下臉說道:“是你說話不靠譜好麼?你嫌棄我?正好,我還受不了你口無遮攔的毛病呢!我馬上走,省的兩看相生厭!”
二夫人都找上門了,再不走小命就懸了!把瓷勺‘咣啷’一聲扔到粥碗裏,氣呼呼的起身說道:“我的衣服和銀子呢?”
許墨白的眼底迅速閃過一絲惶恐,坐在榻上拉住她的手嬉皮笑臉的說道:“上麵都是土,又跟著你一起被埋過,晦氣,就扔了。”
“那算我倒黴!不要了!”說著試圖想甩開他的手,但就是甩不掉,使勁往外抽也抽不出,最後累的氣喘籲籲的說道:“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