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失望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說:“這昨日咖啡館主要是為了接待那些上班族,賺點錢,但不僅僅是這樣。”
我稍微抬起點頭,服務員禮貌地接待客人,客人也彬彬有禮享受咖啡,我看不出什麼端倪。
“你看不出是正常的,因為我們看到的不是全部,這咖啡館比你看到的還要大。”
我再看了看,發現工作台後麵似乎還有一道門,是關死的。的確,在外麵的時候覺得它的占地麵積很大,一進來又感到狹小。
“應該是店長和員工住的房間吧,有什麼可奇怪的……”陳瞳說了一句。
“小妹妹,你說的還不全,還有貴賓住的地方。”
我一聽就奇怪了。沐澤不是大都市,由古城發展而來,若是在市區,賓館vip,還有各種為貴賓準備的服務,是很常見的。
但在這老街,如果說一個店裏居然開通vip服務,還提供住房,這就不可思議。如果顧失望說的是真的,那空間相比還要更大。
“難不成這裏有個地下室?”我壓低聲音,悄悄問。因為我覺得在我們幾個中學生聊天的時候,周圍的目光總是很異樣。
“應該不會錯......”顧失望托了托下巴,繼續說,“可是,你們不要以為這和我們的事沒有關係,關係可大了。這咖啡館相當於天蠍域的一個據點。”
我瞪大了雙眼,表現得很不自然。抬頭看那些人,突然有點厭惡的情緒。現在我們三個人隻要抓到一個人,問出他們全部的計劃,一切都結束了。當然,顧失望馬上阻止了我的異想天開。
“雖然說是一個據點,但是這幫人都是一般的客人,真正觸及到天蠍域邊緣的,是那道門裏麵的人。不過,少有天蠍域的重要成員來這裏......”
陳瞳放下了杯子,瞥了瞥被服務員遮擋的那扇門,問:“那裏麵住著的都是什麼人?”
顧失望直起了上半身,靠在椅子上,說:“千裏迢迢來這裏參賽的玩家,還有因在遊戲中淘汰的玩家,在這裏等待複活。”
這一來就清楚了,難怪顧失望知道這個,我記得文件上曾寫過,他曾經被淘汰後來複活,看起來他也在這地方呆過。
我向來是刨根問底:“這麼說,你進過那門裏麵,發生過什麼?”
他冷冷地笑了笑,似乎覺得那段回憶無關緊要。
“沒有什麼,就是給這群開咖啡店的人打打雜,他們開會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法參與。後來來了個保鏢一樣的人,告訴我在遊戲中複活了。”他這樣說著,伸出一隻胳膊擋了擋自己的臉,然後假裝看窗外。
我和陳瞳就往另一邊看去,之間咖啡館的角落,一個女人正在和服務生說話,她看上去冷若冰霜,甚至隨時會對那個服務生發火。我才盯著她沒幾秒,那個女人馬上看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中毫無感情。
我縮了回去,假裝和陳瞳聊天,幸好那個女人沒有走過來。
“見識到了吧,叫你看。這個女人惡毒地很,我可不想讓她看見我然後冷嘲熱諷呢!”顧失望整理了一下衣襟。
“她是誰?”陳瞳問。
“看剛才她訓服務生的樣子,應該是店長吧。”我說,還想再尋找那個女人,已經找不到了。
“沒錯,她就是這個咖啡店的主人。”顧失望提到她絲毫沒有興致,便轉移話題說:“今天我叫你們來,主要是等兩個人。”
“兩個人?遊戲對手麼?”
我的話剛說完,陳瞳就拉了拉我的袖子,我循著她的目光,發現從玻璃門進來兩個青年,一看就非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