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從唐爺接納我之後,我的地位能夠感覺得到往上漲,先是所有的姐妹對我都客氣了,無論大大小小的姐妹看到我都會喊一聲星姐,態度很恭敬。
還有就是雪姐看我的臉越來越冷了。
我現在成了紅館可以跟雪姐比肩的另一個頭牌,而我這個頭牌跟雪姐不一樣,因為我從來都不出台。
唐爺給我帶來了很多的生意,越來越多的熟客開始回頭找我,隻是三少很少踏足紅館了。
而我還真的有點開始想念他。
在我的心中三少跟我所有侍奉的男人都不一樣,至少他曾經給我過溫暖。
那一天三少終於來了,帶著一幫朋友,他並沒有選擇我,可是他的朋友卻選了我。
這種情況我真的沒有碰到過,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之前三少的朋友從來都會小心翼翼地避開我。他的朋友對我並不客氣,或者說很快地融入了角色,我忍受著他的親吻與撫摸,眼角的餘光一直都看著三少。
他會不會生氣?
他會不會阻止?
可他甚至都沒有看我一眼,也在融入自己的角色之中,讓他身旁的姐妹嬌笑連連,不停地說著討厭。
我覺得心在痛,抓起了酒杯跟著自己的男人喝了一口,然後將整個人都扔進了他的懷抱,任由他的蹂躪。
夜很熱也很冷,在這個夜中我們終於到了最後的環節,那是決定今天晚上的快樂嘎然而止還是可以延續下去的一個簡單的問答題。
我聽到了那句問話,我身旁的小姐妹笑著說:“老公,星姐不出台的,你帶我出去吧。”
那個男人推開了我的小姐妹,站了起來,聲音很大地問道:“你出不出去?”
我也站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三少,他正在親吻自己的女人的耳垂,並沒有看向我。
我知道他或許也在耳邊問著這樣的話。
我的心真的痛了,說不出來的痛,我看著眼前的男人,很高很帥,一定是很多女孩兒喜歡的那一種,為什麼這樣的男人也要流連在這裏買春?
他在等著我的答案,我又轉過去看向了三少,三少也看著我,不過隨即又去親了另一個姐妹。
我點了點頭,聲音很大地說:“好啊,帶我出去。”
我看到姐妹們都愣住了,那個小姐妹說:“還是老公的麵子大啊,星姐從來都不出去的,今天還真的是……”
那個男人哈哈一笑,照著我的屁股拍了一下,然後讓我去換衣服。
我默默地換好了衣服,然後走了出去。
這一天我準備了好久,這一天我也懼怕了好久。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三少對我視若無睹,我突然就不在乎了。
我拿著包走了出去,很多姐妹都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我已經跟當初那個連飯都吃不起的丫頭不一樣了,我是她們的星姐。
即便每一步我都好想走在刀刃上,我都想要痛哭流涕,可我不能在她們的麵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脆弱。
可是我真的想哭。
我一步步地走了出去,門口的時候一大幫人等著我,那個男人伸出了手,一輛車停在我的麵前,我又看了一眼三少,他正在摟著自己的女人。
還是兩個。
他今天晚上帶走了兩個女人。
我笑了,挽起了那個男人的手臂,將自己的半邊身體都緊緊地靠在他的身上,笑嘻嘻地跟著他上了車。
車慢慢地駛入了夜色中,男人很不老實,恨不得在車裏就跟我把今天的正事兒做完,我不敢拒絕,畢竟這是我選擇的道路。但我還是在抗拒,雖然隻是輕微的反抗,卻也阻止了男人的更進一步。最終我們兩個都在狹小的空間中氣喘籲籲,男人拍了拍我的腿,笑眯眯地說了幾個黃色的笑話。
我也笑眯眯的聽著,可是越來越後悔。
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就上了車,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跟男人出來。
我真的後悔了,我到底應該怎麼樣才能讓自己逃離?
梅姐告訴我不能拒絕任何男人,因為人家是過來尋開心的,但可以有兩個借口,第一個是說不方便,男人都怕撞紅,覺得不吉利。第二就是要高價,這樣可以把男人嚇跑。
我把自己湊了過去,在男人的耳垂上輕輕地咬了咬,裝成急不可耐地在他的耳邊哈了哈氣,又叫了兩聲,這聲音好像是發情的小貓,連我自己聽起來都覺得嬌羞。
男人果然湊了過來,又把我壓了下去,手順著我的腿向上摸了過去。
我嘻嘻笑了笑,說了一聲討厭,然後趴在男人的耳邊說:“我還是處女,你今天撞大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