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然一副恨鐵不成鐵鋼的樣子,最後咬牙瞪我一眼,走了。
我跟明燁回家,兩個人也都沒提及此事。
後來因為我們搬公司,又忙了一段時間,慢慢的也就忘記了。
不過公司這邊還沒收拾好,意外地接到白許浩的電話。
他的聲音跟過去沒什麼區別,也聽不出喜悲,隻問我有沒有空,想約出來喝杯酒。
這個人自從我認識他的那天開始,就是帶著防備的,偏偏又忍不住想去見,因為每次從他那裏得到的消息都會讓我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自從喬家在寧城重新熱鬧起來後,我就沒見過他,也沒聽人提起過他,有時候也會想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情況,畢竟我是知道他喜歡喬容月的。
但也隻是想想,交情不深,有些事情就不想多問,況且這事還跟喬容月有關。
這次他主動跟我聯係,我當然也不會推托,就應了下來。
白許浩跟別人還有一點不同,就是他約人出去,喜歡去一些我們平時想都想不到的地方,雖然我跟他極少有這樣的機會,但幾次下來,還是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與眾不同。
這次我們去的是寧城郊區的一間酒吧。
看樣子好像是新開不久的,但是裝潢和色彩都別具一番味道,整個結構采用的都是簡單粗礦風,牆壁上可以看到磚和水泥的顏色,天花板則是鋼筋架子,到處都是很豪邁的感覺。
我去時,白許浩就坐在吧台一側的角落裏,麵前放著一杯酒。
他身上穿灰色休閑服,坐在那裏也不左顧右盼,真的一點特色也沒有,好像就是這酒吧裏的一部分,不仔細看都找不到人。
看到我過去,他也沒有過份地招待,隻招手讓侍著給我也來杯酒。
我搖頭說:“我開車過來的,一會還得回去,不喝酒了,來一杯果汁吧。”
白許浩笑著說:“來酒吧喝果汁的人還真不多。”
我也笑著說:“我剛才經過吧台的時候,看到他們有榨純果汁,想來這裏喝的人應該還是會多一些吧。”
白許浩往吧台看了一眼,沒再接這個話題說下去,反而問我從公司開車到這裏大概多久。
我粗略算了一下時間說;“這個時間段市內都在堵車,所以用了大概半個小時,如果平時的話估計十幾分鍾就能到吧,不算太遠。”
白許浩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一仰脖子把手裏的酒喝光,然後又讓侍者給他拿了一杯過來。
我看著桌子上放的果汁,也並沒有想喝的想法,隻是環顧著周圍,並且也揣測他到底要幹什麼?
約摸過了十幾分鍾,白許浩第二杯酒已經喝完,他才抬看著我問:“你不好奇我為什麼約你到這兒來?”
我坦白說;“好奇,但是你跟別人不同,到了要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吧。”
白許浩突然突然笑了起來,晃著杯子裏的酒說:“難怪他們都被你吸引,做為朋友也好,愛人也好,都願意圍在你身邊。你,還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
我覺得白許浩可能喝醉了,所以就沒應他這話。
他默了一會兒才說;“我請你來有兩件事。”
我看著他,仍然沒有說話。
他拿起杯子,又是一飲而盡,又招手叫侍者時,我把果汁推給他說;“這裏離市區有點遠,回去也不*全,少喝一點吧。”
他笑看著我問:“如果我讓你送我一程,你會答應嗎?”
“當然,我們也是朋友。”我這話是真的,盡管他看上去有些危險,但是我們兩個並無過節,相反,細算起來他還幫我不少,所以這樣的要求我還是會答應。
白許浩卻搖頭說;“你沒有把我當成朋友,我跟你也不可能成為朋友。”
我沒說話,這種事沒有辯解的餘地,我隻是覺得他這個人不是壞人,如若真的誠心相交,怕暫時也做不到,而且他自己也未必就把我當成了朋友。
隻是這種話繞來繞去,好像也沒有說到重點,看著有點微醉的白許浩,我有點搞不清楚他要幹什麼。
他倒是很悠閑,似乎就是沒事做了,過來喝酒的,所以又要了一杯,慢慢啜著。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已經夜裏九點多,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在這兒坐了一個小時,如果我再晚點不回去,明燁可能就會打電話了,所以還是沒忍住,問了句;“白先生剛才說的兩件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