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他就在裏麵等我們了?”
咦?邪教徒?
我和瀟瀟對視一眼,今天到底是個什麼日子啊?怎麼什麼牛鬼蛇神都湊一塊兒了?
我看了一眼瀟瀟,突然就緊張起來,連忙拔出大寶劍。
邪教徒就在外麵,我可不能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沒想到我才剛站起來,瀟瀟眼珠一轉,就把我拉住了,說你別急,我這裏有個辦法,比喊打喊殺好得多!
我正是心急如焚的時候,愣了一下,問什麼辦法?
“你不是正好愁著不敢開棺嗎?我幫你找幾個苦力。”
瀟瀟伏在我耳邊麵授機宜,說你隻要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就行了。
我聽得老臉一紅,爭辯道:
“誰不敢開棺了,唔,不過你這個辦法確實不錯,就照你說的做了。”
片刻之後,三名神情彪悍的邪教徒推門而入,結果迎麵就看到了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的我,還有被我五花大綁在角落裏的瀟瀟。
“你是什麼人?”
幾名邪教徒看到我,下意識地就把手裏的刀劍舉了起來。
我隨手比劃了一個愚蠢的圓形手勢,那是我從剛子那裏問到的邪教徒見麵的切口。
果不其然,幾名邪教徒一看到這個手勢,神情就略有放鬆下來,但還是警覺地問我是誰。
我說我叫袁剛,是神教在六扇門中的臥底,也是負責接應陰陽護法的人,但是追蹤暗號到這裏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他的人。
那幾名邪教徒又查問了我幾句,但是他們哪裏曉得,我早就把剛子的身份套得一幹二淨,這刻冒充起來也是對答如流。
沒片刻,他們就對我的身份深信不疑,而且因為我的級別還高於他們,立刻一個個就畢恭畢敬地叫起我“大人”來。
我又把瀟瀟拉過來,裝模作樣地詢問了幾句,瀟瀟超級配合地就把他們的注意力又引導到了龜息功和棺材上。
“走,開棺找人去。”
我把瀟瀟往旁邊一推,裝腔作勢就要往外走。
三名邪教徒連忙跟上,其中一名邪教徒看瀟瀟長得漂亮,還色心大發想要吃豆腐。
你說這我能答應嗎?
於是我借口因私廢公,損害了神教的大計,上去就是一頓暴打。
鼻青臉腫的邪教徒們跟著我到了義莊的停棺房,我手一揮,說開棺吧?
他們還畏畏縮縮地不敢動,我心一橫,上去抓起一口棺材的蓋子就掀開了,結果差點沒被裏麵腐屍的臭味熏了一個大跟頭。
“就是這樣,還不快找!”
我嘴上嗬斥著幾名邪教徒,但是手上卻偷偷用從瀟瀟那裏順過來的解剖刀,一刀捅進了屍體的喉嚨裏。
相比起瀟瀟的年終獎來說,我倒是更希望能抓住機會,把陰陽臉從龜息狀態,直接變成一具屍體。
我不但自己開棺的屍體要捅一刀,就連其他邪教徒檢查過的屍體,我也借口不放心,上去再補一刀。
喵嗚!
當我檢查到第三具屍體的時候,手中刀鋒一亮,頓時驚起了梁上的一隻黑貓。
它從棺材上一掠而過,隨後,我就感受到兩隻鐵鉗一般的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媽呀,乍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