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戀童癖啊……”我睜開眼,無奈地對著胡玉飛笑了起來。
他似乎覺得我好沒良心,瞪我的眼神凶巴巴的。
我摸摸鼻子訕笑起來,跟著胡玉飛下了車。
轎車停在一棟樸素的二層小別墅前。但是遠遠的我就感覺到這別墅連同後花園結合起來似乎就是一座風水陣,走進其中的人如果心懷不軌,恐怕足夠喝上一壺。
到底是軍方第一人,居住的地方跟鐵桶似的。
渡鴉帶著我們經過了門口荷槍實彈的保鏢,一路向內走。我們才剛剛走進大門,一抹黑影就向我們衝了過來:“老大!你可算來接我了!——喂,你這個家夥怎麼在這裏?!”
後半句話,老黑幾乎是對著渡鴉吼出來的。
渡鴉無奈地向他道歉:“是我的指令不清,影子才對您多有冒犯。不過您在這吃也吃飽了喝也喝足了,請不要再計較了好嗎?”
“什麼話什麼話?”老黑厚顏無恥地拍打著翅膀,“這是一回事麼?啊?老子可是刀鋒隊的神獸,你好吃好喝供奉著那是應該的!”
饒是渡鴉那麼淡然的人,麵對老黑的厚臉皮臉上也已經快要繃不住了。
當然,胡玉飛作為老黑的直屬上司更是恨不得將自己的眼睛給挖出來。他一把抓住了黑鸚鵡的脖子:“夠了。”
老黑的聒噪“呱”的一聲戛然而止,可憐兮兮地瞪著胡玉飛,一臉“能不能麻煩您老放開我的脖子再說話”的小媳婦樣兒。
我頓時噴笑出聲:“讓你囂張。”
老黑說不出話,隻能對我狠狠拍打翅膀。
我沒有再理會他的獻寶,跟著渡鴉向二樓陽台走去。
陽台上養著各種各樣的花,中間有一張看上去就很舒服的秋千藤椅。
“小姑娘過來,其他人守著。”藤椅背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渡鴉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是。”
胡玉飛帶著老黑,不滿地站著一動都沒有動。
藤椅上背對著我們的老人頓時冷哼一聲:“你這狐狸,還是和過去一樣目中無人。”
“你這個老不死的也還是和過去一樣討人嫌。”胡玉飛冷冷地回答,語氣之中別說沒有恭敬,甚至充滿著冰冷的仇恨。
藤椅上的老人大笑起來:“怎麼?如今還對當初的事情耿耿於懷?嗬嗬,你要什麼時候能放下那些事情了,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強者。”
胡玉飛立刻反唇相譏:“真是遺憾,我對於你們人類那些無情無義的規矩沒有半點興趣。狐族的強弱自有定數,用不著一個外族人來說三道四。”
我忍不住看了胡玉飛一眼:“師父,你不冷靜了。”
胡玉飛這才深吸一口氣,最後一提老黑的羽毛:“走,你不是要吃喝麼?我帶你去。”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順手將阿寶送到了胡玉飛的口袋裏。
既然來了我當然要撈一點好處再回去。隱刃那麼不把我放在眼裏,難道我不應該回一個本?尋寶金鼠別的本事沒有但是藏匿蹤跡可是一等一的,就算是這裏的儀器我也敢保證探測不到他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