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已被監禁了(1 / 1)

慕容缶真的祥對待一個八歲兒童一樣對待聶長遠,用N種食物誘惑聶小朋友未果之後,居然又搜出一部五子棋來問他要不要玩。聶長遠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而慕容缶居然把他的沉默當成了默認,馬上興致勃勃的抽出棋盤擺上旗子,然後問聶長遠誰先?聶長遠的驚訝已經全部埋在了他那癱瘓了的臉上,木著臉道:“不如猜拳?”慕容缶簡直就像小皇子下麵的公公,馬上就馬屁蹦蹦聲的說好啊好啊。於是兩貨真的開始猜拳了!一盤定輸贏,聶長遠贏了。慕容缶一臉歎息的說:“好吧,你先走。”聶長遠越發的看不懂了。這人要麼是真有病要麼是演戲有癮!下了兩盤的五子棋,聶長遠頂不住了,捂著腦袋說自己頭疼。慕容缶這才意猶未盡的放下五子棋,並詢問聶長遠想不想吃點什麼。連吃食都這麼關心,就是不肯送他去醫院……真是有意思。聶長遠搖頭,隻說自己想要睡一覺。慕容缶馬上從善如流的給他安排客房。聶長遠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外麵有輕微的電視聲音,是體育頻道的歐洲足球賽事現場播報,至於慕容缶是不是有乖乖的坐在電視麵前看著,聶長遠就不確定了。客房裏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和大多數普通人家的客房一樣,東西都是幹淨清新的,不過從被子到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可以確定的是都不是普通貨,顯然房子的主人有著非常優雅的生活品味,怎麼看怎麼和慕容缶展現出來的大咧和抽風不相符!聶長遠不得不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他的老窩!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就算這房子不是慕容缶的窩,也是一位男士的窩——這棟屋子裏根本沒有任何女性物品存在的痕跡。躺了好一陣,聶長遠推門出去,慕容缶居然真的老老實實坐在沙發裏看球賽,桌子前麵擺滿了各種零食:喝光了的啤酒易拉罐,吃完了的薯片盒子,吃了一半擺在一邊的奧利奧,剝了一堆殼的核桃……如此標準的宅男風範,怎麼可能是這間屋子的主人?不過聶長遠還沒來得及在臉上做出任何嗤笑的表情就趕緊收拾了,因為慕容缶已經發現了他,可見對方的聽力,或者說警惕反應,很靈敏!慕容缶臉上還帶著宅男看球賽特有的高、潮神色,見聶長遠呆呆的站在門口雖然馬上用關切的口吻問怎麼回事,可是嘴角的激情都還沒來得及消散,這麼一看,顯得他剛才問候的話聽起來像是在譏笑。也就是說,對方有著靈敏的洞察能力,但是卻沒有相應靈敏的情商表演……看起來,這是個直腸子的漢子。聶長遠垮著臉說頭暈,睡不著。慕容缶想了想,說要不你去泡一個澡?還是不肯送自己去醫院啊!聶長暗中長歎一氣,他實在不明白慕容缶這裏在賣什麼藥。趁著自己失憶將自己騙回窩然後倒賣?哪個人販子會將人質當小皇子伺候的?認識自己?顯然不可能!利用自己?他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利用的嗎?他和瘦小男人是一夥的?瘦小男人在追蹤聶長平,難道他是想從自己這裏著手,雙管齊下來監視聶長平?聶長遠一直表現得很乖巧,對方說去泡澡,他二話不說的遵照執行。然後慕容缶親自去給他放水,又盡心的給他找了一套幹淨的浴袍。浴袍上麵還帶著陽光的味道,要麼是屋子的主人是個居家男人,要麼就是他請了一個很盡職的鍾點工,這兩點看起來都和慕容缶不太搭架。聶長遠抱著還帶著陽光味道的浴袍,一臉不好意思的說:“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慕容缶哈哈大笑道:“這有什麼!你不用放在心上!去吧,有事叫我。”聶長遠坐進浴缸裏,隻手撐著太陽穴望著對麵牆上的雕花開拉門。他開始尋思對方是不是發現自己在假裝失憶,於是將計就計耍自己一通?可是說來說去,現在折騰的都是慕容缶,他到底是吃飽了撐著,還是有什麼目的?聶長遠想不出來對方在自己身上究竟放著什麼目的!但是他可以確定一件事,這裏不是他的窩,那麼他將自己安排在這裏,而且一下午都守著沒有出門,是受命在監視自己麼?受的是誰的命?那個瘦小男人?危機感陡然在聶長遠背後湧起,讓他渾身的肌肉頓時緊繃了起來!不過,戲既然都演到了這一步,他隻有硬著頭皮演下去!所以泡完澡出來後,聶長遠再次提出要去睡一覺,慕容缶依然熱情的表示睡吧睡吧有什麼需要再叫他他會一直盡心的在屋裏守著——服務周到得連五星級酒店的服務員都自愧不如。上床之前聶長遠看了看,時間是下午五點。左文龍的那一掌導致聶長平整個下午都覺得喘不過氣來,可是聶媽媽聽說它們遭了劫匪之後就已經後怕得馬不停蹄的去燒香拜佛了,聶長平要是告訴她自己身體的狀況那還不得翻了天,她隻得硬撐著。到了傍晚的時候她覺得實在有些頂不住了,喉嚨裏似乎有一口氣被堵著般,他隻好跟媽媽說自己要回家完善實習論文,先回了家。回到小區的時候又看見左文龍在花壇那裏喂野貓,見到聶長平後,這回他主動站起身打招呼,“你回來了。”聶長平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她可不敢想他是在這裏等她。左文龍甩了甩頭道:“上去吧。”??難道真是在這裏等自己的?聶長平瞪大了眼。跟著他上樓到他家門前,左文龍打開家門,頭也不回的道:“進來。”聶長平詫異:“進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