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炮終於忍不住了,把手裏茶盅放下,瞥眼看著張偉忠,像看個白癡一樣,心裏越想越感覺自己被當猴耍了。
他好歹也是東海地界的一號大哥,就見宏達置業的老董事長也得給幾分麵子,這張偉忠葫蘆裏到底賣的哪門子藥,再不說他肯定就拂袖而去了。
張偉忠嘴苦得厲害,強擠出一副笑臉道:
“孫兄弟,哎,我也不瞞你了,其實叫你來一趟,一是為了聯絡一下感情,以後要是有事互相幫襯著。二是我有些事真要向你請教……”
“哦,那您說呀,這悶聲不吭算怎麼回事?”孫大炮道,語氣裏依然是不耐煩,但好歹給了張偉忠麵子,沒有發作。
趙蔻兒已經失聯好幾個小時了,這事張偉忠越琢磨越蹊蹺,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了吧?
人沒了車也沒了,之前還讓司機鄭雲給那個名叫關玉嬌的女總裁助理打了電話,居然也聯係不上。
再一想到趙蔻兒被自己借助理的手下了那強力的藥,會不會在行車途中發生車禍什麼的,派了手下的人去查,還是什麼消息也沒有。
張偉忠又給自己滿了一杯茶,一飲而盡,是今年新出的極品鐵觀音,三萬塊一兩的茶葉,卻是越喝越苦,尷尬地道著。
“孫兄弟,就是那夜寡婦的事……我就想知道,人吃了那藥,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孫大炮一聽,心裏一咯噔,可不是真吃出什麼毛病來了吧?
關於張偉忠追雅詩集團女總裁趙蔻兒的事他也聽到過風聲,那司機鄭雲來找自己要夜寡婦的時候,他心裏就隱隱有些猜測。
要知道,張偉忠的身家雖然算不上東海市內的頂級富豪,可他爹張雲清可是東海首富。
能讓這超級富二代垂涎三尺卻無法得手,還需要借助這種東西的女人,整個東海市裏不能說鳳毛麟角,也是一個巴掌就數的過來的。
就算是一線的女明星,在這些大財團的高管甚至繼承人麵前,也隻能乖乖向資本妥協。
能不畏懼張家的權勢財力,又能讓張偉忠變成現在這副蔫吧德行的女人,恐怕隻有那位雅詩集團的美女總裁趙蔻兒了。
一想到這兒,孫大炮也有些後悔了,那藥的利潤雖然大,可這回的風險也大了,要真惹了趙家,自己恐怕得去外地避一陣風頭了。
就在張偉忠和孫大炮兩人商議的時候,小樹林中的空地上,那輛一直熄著火卻時不時震動搖晃的法拉利超跑,前後車燈突然亮了起來,車被啟動了。
車內安靜得可怕,趙蔻兒昏昏沉沉的醒來,下意識地按了車內燈電鈕,發現自己已經衣不蔽體,且愛車的座位上一片殷紅。
而且,還是第一次。
“啊!”
開啟了隱私效果的法拉利隔音效果極好,趙蔻兒的尖叫聲在車內回蕩著,把正在夢裏回味的陳凡一下驚醒過來。
兵王之王的敏銳反射弧,驅動著雙手截斷了聲音的源頭。
趙蔻兒的粉頸,被那雙鐵爪似的大手掐住了,像戰場上的鎖喉擒拿動作一樣。
陳凡睜開眼的瞬間,就見到那張美麗的臉龐因為自己的動作變得開始發白,香舌外露,那不該出現的感覺,再次出現了。
在陳凡目瞪口呆地鬆開她的脖子後,就見趙蔻兒捂著胸口,用冰冷到極點的說道:
“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