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不了他,他已經被自己的黑暗麵吞噬了。”高天宇說,“你知道青冉的妹妹為什麼會出事嗎?”高天宇說。
魚可墨回過頭,不解地看著他。
“因為他跟程紫衫在一起,丘子佟受不她看到的那一幕,所以不顧一切的跑了。”
“他跟程紫衫在一起?”魚可墨心裏涼了一大截,他倒底在幹什麼?難道為了複仇,連自己引以為傲的尊嚴都放棄了嗎?她很想馬上衝到他麵前問個明白。
“小師妹,你能留下來,我很高興,下個月,你當我的助理吧。”高天宇說。
“嗯。”魚可墨應了一聲,推門進屋。
沒有比到手的東西突然又被別人奪走更令人鬱悶的事了。此時的魚成飛正坐人酒吧的角落裏,獨自喝著悶酒,體會著那種心情。
他以為隻要將丘氏公司納到他子公司的名義,就可以在A市獲得重要的一席之位。但不想,董事會還是將丘氏公司的經營權奪了回去。原來這一切,都隻是一個權宜之策,它最終要回到丘家兒子的手中。
“那個程紫衫,完全跟她的姐姐不是同一個媽的屁眼生出來的!”他低聲罵著手中的酒全倒進嘴裏,“再來了一杯!”他衝著正調酒的吧台服務員吼道。
“我還在想他幾時這麼好心了,原來隻不過是為了自己。”他越想起氣憤,接過酒的動作有些用力過大度,酒濺了出來。流出一大灘。
“魚先生。”一個與他同齡的男人坐到了他身邊。
“你誰呀,我認識你嗎?”魚成飛還沒有喝醉,他清楚得很,但看了看對方,就是認不出那張臉孔來。
“你怎麼一個人喝悶酒?你老婆好像在到處找你。”
“她,你怎麼知道她在找我?”
“你不是叫魚成飛嗎?”
“這A市還有第二個魚成飛?”他反問對方。
“那就對了,大家都知道你剛收購了丘氏公司。”
“有話直說,別繞口令了。”
“你難道就這麼看著到嘴邊的酒被喝到別人的肚子裏去嗎?”
“什麼意思你?丘氏公司已經是我程氏集團的了。”
“但你現在沒有權控製它,它本來不是要與你的子公司合並的嗎?”
“那又能怎樣?”
“合作吧。”
“屁話,你誰呀?”
“我姓趙,大家都叫我趙叔。”對手遞上來一張名義,上麵印有高木集團的標識。
“你是高木集團的趙叔?”
“如假抱換。”趙叔點了一杯啤酒。
“你不知道現在程氏集團正在幫淩氏集團對付你高木集團?”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來找你。”
“你想挖牆角?”
“不對,你不覺得你一直被程氏集團的人排擠著過活?”
“此話不假,那又怎樣?”
“你女兒魚可墨小姐現在可是我高木集團的董事長助理。”
“我知道,我跟她沒什麼關係,都各走各的路。”
“也許以後她就是高木集團的老板娘了。”
“是嗎?”魚成飛冷笑一聲,“現在戀愛自由,她跟誰在一起,不關我的事。”
“你難道就不想有一天,在高木集團裏占有一席之地?”
“你還是想來挖牆角的嘛。”
“那也可以這樣說吧,與其在程氏集團不被人正眼看,不如來我高木集團。”
“切,你說笑了吧。你想讓做這種事?我魚成飛已經夠不要臉了,再下去,連骨頭都可以不要了。”
“不需要你馬上走人,隻需要做我們想讓你的做的事。”
魚成飛聽得出來趙叔的意思。
“你也要為你女兒想想,她好不容易能取得高少爺的信任,你這個父親更應該幫她一把。”
魚成飛轉而一想,就算不是為了女兒,單是那將來可能的發展機會,已足以好過在程氏集團數倍了,至少不用再看那個程紫衫的臉色了。要知道,在她麵前,他的妻子程紫瑩也隻是一個擺設而已。
“魚先生?”趙叔還在等他的回答。
魚成飛的內心已開始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