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初吻就這麼喂了狗了(1 / 3)

奠,金文字形,上麵是“酋”形象“酒”,下麵象放東西的基物,字麵上的意思是,用祭品向死者致祭。

所以這奠字,無論從哪看,想要表達的都不是啥好事兒。

薑莊似乎不太能夠理解我這話的意思,聲音裏還夾雜著輕笑:“小狐狸,你還真是頭腦簡單,緊緊憑著一個字,就能斷定出那裏很危險?”

真是佩服這這薑大爺,冤魂都找上門了,還有空埋汰我。

不過,我可沒他那個閑情逸致。

桑裁縫告訴我,盡管死者的靈魂已經離開體魄,但靈魂依然要享食,以前的人認為,隻要親人擺上酒食,靈魂就會來附,而供品就是鬼神的憑依之處。

我說:“那些個男人應該是亡魂幻化出來勾引人的玩意兒,如果咱倆上鉤了,淹死了,就變相成為了亡魂的祭品。”

“這麼說,咱倆是真的遇到鬼了呢。”

“你擱那高興個啥呢?”

我發現,這男人肯定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一般人遇到這種邪性的東西,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可人家倒好,不但一滴的冷汗沒流,反倒是淡笑掛唇,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高興談不上,但害怕是肯定不會。”薑莊的聲音很輕,“既然碰上了,害怕也沒用,我記得以前在一本怪談上看見過,說碰見鬼打牆,隻要別亂走,等天一亮,自然就會好了。”

確實,這話說的沒錯。

但我並不覺得眼前的鬼砌牆,會讓我和薑莊能夠平穩的等到天亮。

剛剛撞死的刺蝟,就看體型的話,也要有些年頭了,就算道行不深,那也必有精氣通了人氣,別說是被車撞,就這樣鬼精鬼精的白仙兒,正常人想看見都不可能!

那麼,如果剛剛的事兒不是意外,那這白仙兒就是被髒東西迷了心智給害死了,能夠連白仙兒都禍害的玩意兒,邪性的程度可想而知。

況且,一般的鬼砌牆,隻會讓人迷失方向,在一個圈裏瞎轉悠,可是這個鬼砌牆呢……?

我想著想著,就朝著池塘的方向看了去,隻見那些高高舉著燈籠的男人,還擱那朝著我招手呢。

“嗯,你好像說的沒錯,剛剛離的太遠我沒看清楚,現在倒是看得清,那燈籠上的字確實是奠字。”薑莊似乎也還在觀察。

“你可算是說了一句人……”

那個“話”字我還沒說出口,就覺得不對勁兒了,那些男人都是站在池塘深處的,而他們手裏拎著的燈籠並不大,我能看見,是因為我和別人不一樣,我隨著這幾年的長大,愈發的能夠看清楚黑天裏的一切,包括很遠很遠的地方。

這事兒我也問過桑裁縫,桑裁縫卻沒怎麼當回事兒,隻是說這是上天給我的恩賜,別人就是想看也沒那個福氣。

可是如今,那麼遠的東西,連薑莊都看見了,他剛剛明明說他沒看見的……

仔細的朝著那群站在池塘的男人們觀察了去,果然見那些男人好像離我和薑莊更近了一些,雖然沒近多少,可我這心還是突突了起來。

這才哪麼一會的功夫,他們就動彈了,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趕在天亮之前走到我和薑莊的身邊?又有誰知道,他們靠過來還想幹啥幺蛾子?

不行,這麼下去不行,我得好好想想……

“薑莊,你……”

我隻顧著想事情,忘記了自己和薑莊的距離,更忘記了薑莊在剛剛給我分析問題的時候,一隻手是攬在我的肩膀上的。

我下意識的側過麵頰,薑莊為了能夠認真的聽我說的話,也側過了麵頰,而我和他之間原本就快要麵頰挨上了麵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