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又能發現,美國和西方世界的言論自由有非常大的“跳動性”。在處理“穀歌事件”上,美國政府公然表示對不公道舉動的辯護,以維持它們利益偏向性下的“輿論自由”。而美國定位中東部分傳媒平台為“恐怖組織的橋頭堡”,其實是為了實現它們在地區上的政治控製力。為此,它們輕輕地放下了所謂的“言論自由”法則。這種對人類長遠安全並沒有好處的“雙重標準”正在受到全世界的抨擊。相信未來的國際適合依然處在與美國等西方國家的“雙重標準”攻防戰之中。
自私的信息流動——
到今天,我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人類進入了信息化時代。在這裏時代裏,全世界都在享受科技給我們帶來的進步感。表麵上看,信息流動在全世界有條不紊的進行。但是,從深層次的本質來看,信息流通基本上是單一的,而且沒有真正“公平性”。我們都知道,科技革命是西方世界主導的。西方適合也是最早進入信息化時代的地區。所以麵對當今龐大的信息市場利益的誘惑。西方國家通過種種途徑,阻止信息流動的大眾化。因為它們知道,隻有控製了信息流動導向才能真正實現它們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當今,世界信息流動基本上是單向的,即從歐美國家單一地流向全世界。這就是西方新聞霸權的基礎,而新聞霸權在很大程度上助長了西方國家政治霸權的氣焰。而照辦西方政治風格的世界其他國家也認為,隻有順從歐美才能獲得國際上的地位。但對歐美國家政治經濟形態截然不同的國家則認為,要想實現世界的永遠和平,那就要將軍事戰爭轉變為輿論戰爭。而事實上,在輿論戰爭中,西方依然表現出非同一般的強勢地位。這種地位本身沒有錯誤,而錯誤的是西方在利用這種地位的權利時,出現了讓世界“不舒服”的手段。在失度的情況下,全世界對美國和歐洲世界都產生了不滿。
前幾年,法國前外長韋德裏納與法國國際和戰略關係研究所所長伯尼法斯出版了一本名為《全球地圖冊》的圖書。在書中,兩位國際問題專家驚人一致地認為:“盡管世界各國相互依存已成事實,但每個國家、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曆史,從而形成了他們自己看世界的眼光。每個國家都把自己放在世界的中心,都有各自眼中的風險、威脅、機會、雄心和畏懼……”正是在這基礎之上,人類才產生了眾多的不同和多樣化。也許以上說辭帶有一種為西方世界領導世界的擔憂。但我們同樣能發現。在世界還沒有走向大同之前,到底誰能保證能帶領人類走向永遠的和平和繁榮。這到今天一致沒有得到公認。根據當前的形勢,我們起碼做第一步肯定,那就是美國沒有讓世界“更加和平”的誠意。在美國的競爭思維中,用非友好的或殘酷的手段實現一己之利依然是美國政治思維的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