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半路殺出個鄰攤(1 / 1)

黔驢說:“你怎麼能這麼幹啊?”嘟嘟說:“我大慈大悲,收留了一位落魄的畫家,不可以嗎?”“我們可是結了婚的。”“結婚了,還當著人家的麵和他人鬼混啊?這是麼邏輯啊?”嘟嘟也不饒人。放下電話,嘟嘟問禿頂,你怎麼想的,你若願意回去,就回去吧。我們之間就算是一次豔遇,或者一夜情都可以的。禿頂畫家說:“我離不開你的,離開黔驢,我不足惜。”嘟嘟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小醜。小醜說:“你的那位鄰攤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助介紹畫家,我是否給介紹啊?”鄰攤自從認識了嘟嘟後,人就潛移默化地改變了,穿的開始講究,吃的也常下館子。眼神也常常開始往女人的身長瞟,偶爾還會打情罵俏幾句俏皮嗑。他和那位女下線的事情,被嘟嘟堵在床上後,他多次向嘟嘟懺悔、下保證,嘟嘟都不再理他。他和那位女下線值得離開嘟嘟的團隊,開始自己慢慢摸索,也弄了個小規模的團隊。他們不認識畫家,所以找到了小醜。鄰攤自己做了經理,看到一些男男女女的在台下聽自己的講話,心裏滋滋地美,尤其是眼睛掃瞄到了那些女性,心裏邊不免漣漪泛起。下線看著就很生氣,這個男人怎麼見到女人就這德行啊?這小子原來一個賣白菜的,一點都不本分,嘟嘟那麼優秀的一個人咋能瞎眼看上他呢?下線坐在下邊,給鄰攤鼓掌喝彩,但是心裏邊卻說“我看住你,看死你。再想另找女人,沒門。”鄰攤他們也開始了紅紅火火的“直銷”國畫的活動了,人一變環礁角色,氣質都不一樣了。有人進來買了畫,拿回家去,不懂得藝術價值在哪裏,隻是為了在繼續往下家賣。鄰攤見了現錢,人走路都擺出一種姿勢,說話也拿出另種腔調來。下線開始愛崇拜他,現在總在一起,就覺得這人不老實,也不可靠。所以每天都緊跟著他,毫不放鬆,深怕他再一次和自己一樣地把別人搞到她的床上恩愛。吃了晚飯,鄰攤說有事情要出去。下線說:“不行,晚間就在家裏邊老師帶著。”“我有業務要談啊。”鄰攤說。“事業重要,別婆婆媽媽,女人真是頭發長見識短。”“你可以去,你找誰?他在哪裏,幹什麼的,電話是多少,你告訴我。”下線果然厲害。步步緊逼。“你想幹什麼啊?”鄰攤憤怒。下線說:“對你的保護,不讓你犯同樣的錯誤。現在社會亂,怕你吃虧上當啊。”“我不會上當的,我有腦子。我更不會犯錯誤的。”“你不會犯錯誤,怎麼把我領到你和嘟嘟的床上了?”“無理取鬧。”“我不鬧,你就會蹬鼻子上臉,反天了。不看你,你能保證不再犯以前的錯誤嗎?”“當然能了。”“鬼才信你的話呢。”下線和嘟嘟不一樣,嘟嘟和鄰攤吵架了,床上一密語,再一肌膚之親,就好了,雲開霧散了。下線不一樣,在床上也是惡恨恨地報複你,折騰你,折磨你。鄰攤看來今天晚間是出不去了,就生悶氣。下線就說,行了,別生氣了,晚間好好伺候你。鄰攤不理她。這幾天,鄰攤也不愛理下線,就像他和下線好時,不理嘟嘟一樣。床上不願意和下線做工作。下線心知肚明,所以她就想看緊了他。他們慪氣中上了床。但是,他們還是善於床上溝通的。下線長得不如嘟嘟,但是身材比嘟嘟好,她苗條,個子也適中。下現有一個女兒,跟她前夫生活在農村。下線最開始闖蕩省城的時候,和她老公還沒有離婚,那時候她還年輕,在洗浴中心幹過,在歌廳幹過,老公知道後,和他離了。後來由於年齡一天大似一天,在歌廳和洗浴中心吃不開了,就到小足療店去學按摩,後來生意也不算太好,才開始學賣菜的。在這個都市裏邊,她下海了,接觸過一些官宦商人等達官顯貴,感覺算是有過見識。她認識了鄰攤,原本是通過鄰攤想接觸嘟嘟,不想鄰攤下手快也下手狠,先把她搞到了床上,可是被捉了奸,雙雙被堵在床上抓了個現行,賴不掉了。要說這嘟嘟也算是狂轟大量的的。沒有深究,自己走人了,乃是女中豪傑!“你對嘟嘟還想不想啊?”“不想,想她幹什麼啊。”“別說假話了,我都有點想她,何況是你了,她幫了你那麼多的忙,還陪你吃陪你睡的,你不想她,那說明你沒有人情味道,人很狼心狗肺。”“你到底想說社麼呀?”“我在想,如果我插進來,你該是多麼幸福啊?”“分開了又分開了的好處,最起碼的,我們能夠自己幹了。”“你自己幹了,不是也要人家幫忙嗎?找畫家,也得人家的朋友小醜給給聯係啊,小醜要不是衝著嘟嘟的麵子,能給你找畫家嗎?你第一次開課,人家嘟嘟默默地來了,講課,完事,自己走了,人家對你也是有情有義的,可是你這人,鏡偷偷地在外邊亂搞。”“這說明你比她還有魅力,吸引了我。”“這麼說,誰有魅力你就跟誰啊?比我有魅力的人有很多很多。你都去找啊?”“怎麼胡攪蠻纏啊?”“我說的是實話。”鄰攤見這樣折騰下去會沒完沒了的,很煩心,就借機把下線抱住,用另種辦法來戰勝她,終於下線不在說那些話了,開始改變了語調和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