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嚴仲澤的手臂上留下了牙印,那麼,他在她的身上留下印記,這樣也公平了吧?
而且,這樣她就能記得更加深刻了。
伸長的脖頸,光滑雪白,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像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女人,信不信,我現在咬斷你的脖子!”
餘音一聽,立刻捂著脖子回頭,然而,兩人的距離太近,嘴唇不經意間,就那麼擦過嚴仲澤緋色的冷硬嘴角。
餘音一驚,她竟然,親他了。
嚴仲澤似乎也有些愕然,停頓的檔口,餘音想要逃跑,然而三麵卻被他包圍著,無處躲避。
她腳尖一踮,坐到桌子上,想要後退。
嚴仲澤很想放過她,但是,他的底線,早已被深深地跨越了。
眼見著嚴仲澤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眼神盛滿狂風暴雨,仿佛隻要一個不慎,就會被拆的連骨頭都沒有了。
餘音縮了縮脖子,最大限度的想要後仰,然而,一個撐不住,倒在了桌上,散開的發絲,粉紅的臉蛋,緊張的眼神,微露的胸口,無不在邀請著他。
嚴仲澤眼神一眯,一手將她的雙手按壓在頭頂,一手摟著她的腰,俯身追隨著殷紅的雙唇,吻了下去。
小巧的舌頭,比以前靈活許多,還帶著香甜的味道,令人忍不住想要掠奪,占有。
這個姿勢,好羞恥,也很不舒服,背後冷冷硬硬的,然而,嚴仲澤的溫度,卻在包圍著她,仿佛能將她融化,讓她來不及思考,已經滿是他的氣息。
嚴仲澤放開餘音的腰部,一把扯開已經鬆開的衣領,白嫩的肩膀頓時露了出來。
他放過那對早已被吻得紅腫的唇瓣,正要朝新的目標吻下。
光潔的皮膚,乍然接觸到冰冷的桌麵,餘音輕呼一聲,一個瑟縮。
嚴仲澤迫不得已,隻能停下進一步的舉動,他這次回來,並不是想要占有她,但這個女人,實在令人無法不衝動。
忍下所有的煩躁,嚴仲澤將餘音一把拉起。
襯衫還斜斜地耷拉在肩膀,柔滑的皮膚,在披散的發絲下半遮半掩,像是在引誘一樣。
然而,這個女人,毫無所覺,看著他的眼神,那麼沒有防備,他很想再度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懲罰與寵愛。
嚴仲澤拉起她的衣服,替她扣上紐扣。
餘音安安靜靜地坐在桌上,沒有反抗,沒有拒絕。
果然,這個女人,會把心事壓在心裏,哪怕嘴上說沒有關係。
“你的養父在泰國,如果想見,我讓沈克安排。”
養父?此時,她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轉變。
“至於你的親生父母,我已經讓阿若他們幫你找了。”
餘音終於有了反應。
“而你的弟弟,有最好的醫生看著。”
這個她知道。
“明白什麼意思嗎?”
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事情了。
“所有的事情,我會替你處理,你,隻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餘音眨了眨眼睛,從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一直隱忍著不哭,可眼淚就這麼落了下來,毫無預兆,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