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灰溜溜地跑了。望著經理狼狽逃竄的背影,牛二笑了。
今晚,牛二替劉秋菊解了圍,還讓劉秋菊謀到了出納的位置,這讓牛二很滿意。
不管怎麼說,劉秋菊對自己一見鍾情,就衝著這一點,牛二也應該幫劉秋菊呀。
不過,牛二也察覺到一絲危險:那就是劉秋菊太癡迷自己,看來得疏遠她,不能走得太近了。
牛二回到旅社,劉秋菊已經下了班。
牛二走到自己住的三零一房間,正準備開門時,突然殺手從三零二房間走了出來。
牛二知道,殺手是特意等著自己的。
“喂,你等一下,我有話要問你。”殺手扳起臉說。
牛二嘻嘻一笑:“我困了,有話明天再問吧。”
牛二覺得不宜跟殺手接觸太多,所以,不冷不熱地拒絕道。
“我就問一句話:你為什麼要住進三零一號房間?”
牛二一楞,說:“我想住哪兒就住哪兒,你管得著嗎?”
殺手冷笑了一聲,突然揮拳朝牛二打來。
牛二早就防著這一手了,他一個側身躲過了這一拳,反手就把殺手的一隻手臂擰住了。
牛二一個拌腿,手上一使勁,就把殺手按倒在地。
殺手掙紮著想爬起來,但被牛二按得死死的,一動不能動。
“你…你到底是誰?”殺手問。
“我跟你一樣,是來住店的,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你憑什麼要來惹我呀。”牛二回答。
“我懷疑你。”殺手開誠布公地說。
牛二陰笑了,心想:看來這個殺手也是一個無腦的家夥嘛,竟然公開說他懷疑我,豈不是暴露了自己嗎。
“你懷疑我什麼?”牛二追問道。
“我…我懷疑你是來監視我的。”殺手說。
牛二一驚,難道殺手看出了我的破綻?
“你…你憑啥說我是來監視你的?”牛二問。
殺手說:“你看,這三樓就住了咱倆人,而且,我先住進來的,你又住進來,還挨著我住,我能不懷疑你嗎。”
牛二可不想讓殺手懷疑上自己,便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我要求住在三樓,是因為三樓人少,安靜。我這個人有失眠的毛病,一有動靜就睡不著。”牛二說。
“真的?”殺手還有些半信半疑。
牛二憤憤地說:“這一下好,你小半夜的跟我打了一架,今晚又報銷了,肯定一夜無眠。”
殺手妥協道:“算我看錯了,給你賠禮,你放了我吧。”
牛二一放手,殺手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瞅著牛二問:“你還會武功呀?”
“從小跟人胡亂學了一點打架的功夫,算不上什麼武功。”牛二謙虛地說。
殺手陰陰地瞅著牛二,問:“你沒說實話,我敢說:你的武功不是一般、二般的,否則,根本治不住我。”
牛二嘻嘻一笑,說:“你說我是幾般,我就是幾般。”
牛二覺得自己老是被殺手盤問,不免太被動了。於是問:“你是做什麼的,怎麼怕人監視呢?”
“我是做生意的。”殺手搪塞道。
“既然是做生意,應該光明正大地做嘛,又不是做壞事。”牛二幽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