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李紅還要一個小時,兩人也不能幹站著等。
祁陽坐下喝了一口茶問道:“你們結婚多久?”
李輝的死目前還沒有線索,一切皆有可能,李紅改嫁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聯係,或者說是蓄謀已久。
耿明想了一下說道:“結婚有兩年了。”
結婚兩年,李輝失蹤六年,中間四年時間,時間上有些長。
“你跟李紅是怎麼認識的?”祁陽接著問道。
“說起來我跟李紅相識也是一場緣分,那天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街上碰見一起車禍,李紅被車撞傷暈在地上,司機肇事逃逸,周圍圍著一群人也沒人搭把手,說實話我當初真的沒想那麼多,隻是看人暈倒在地,就這麼離開心裏過意不去。我抱住李紅直接送到醫院,因為李紅昏迷不醒無法聯係到她的家人,我在醫院守了一夜,就這樣我跟李紅認識了,等李紅出院她去家裏向我感謝,因為我是一個人,她時常來家裏看我,時間久了我們之間有了感情,最後我們選擇在一起,像我這樣哪有人家能看上我,對於這份感情我很珍惜。”耿明笑嗬嗬的說道。
耿明笑起來的模樣很傻,但他笑的很真,很幸福,看得出他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祁陽看著牆上的照片,那是一家三口的照片,照片上一家三口和和睦睦,隻是耿明代替李輝的位置。
祁陽問道:“照片上是李紅兒子吧,都長這麼大,怎麼不見他在家?”
這不是祁陽要問,而是李輝要問,對李輝而言最大的牽掛就是他的兒子,看不到兒子他心中不安。
耿明看著牆上的照片說道:“他今年二十四歲,自從他爸爸失蹤以後,這些年成熟許多,自己一人在外打拚,每個月都會給他媽媽打錢,自己不舍得吃喝,很懂事的一個孩子。”
看著兒子照片,李輝心中滿是牽掛,他對兒子缺乏關心,每天沉迷於打牌,一聽賭走不動道,這些年來不知輸了多少錢,他不配稱為一名父親,因為他從未盡到過一個父親的責任,是愧對,是愧疚。
三人聊著天一個小時很快過去,李紅買了一些菜回家,看到家裏有客人。
李紅客氣的說道:“家裏有客人,老公你也不打電話跟我說一下,回來的時候我好多準備一些菜。”
看到李紅回來,李輝迫不及待的想從令牌出來,不過祁陽不放他出來,李輝根本衝不破陰差令牌束縛。
趙亮站起來說道:“你好,我們是縣公安局,有些事需要向你了解一下。”
李紅把菜放下有些不安的說道:“公安局,你們跑一趟是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我兒子出什麼事?”
為人父母最擔心的便是孩子,在父母眼中孩子永遠長不大。
“我們在興國學校後山發現一具屍骨,從屍骨身形,身高,以及身上殘留衣裝跟六年前失蹤的李輝一模一樣,我們判斷這具屍骨是失蹤多年的李輝。”
李紅的手有些顫抖,一雙眼睛盯著趙亮聲音顫抖的說道:“李輝他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