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頗(266-300年)字逸民。他的學說有濃厚的儒學色彩,在當時起了積極的作用。
《晉書》卷35《裴頗傳》說:“裴頗深深地憂患當時世俗放蕩,不尊崇儒術,何晏、阮籍向來就有很高的名望,清談虛無玄妙,不尊重禮法,坐享俸祿,取得寵愛,朝廷官員不辦事,以至於王衍等人,名聲榮譽太過分,職位高而權勢重,不以國家公務為己任,大家都互相仿效,形成不好的風氣,於是作《崇有論》一文來批評其弊病。”可見《崇有論》是專門批判“貴無論”的。
裴頗的《崇有論》,我們可以看成是當時的儒家對道家與玄學的批判。它反映了儒學在玄學盛行的時代,仍然力爭維護自己的主導地位。但嚴格說來,裴頗還未完全擺脫玄學的羈絆。不過在玄學盛行的時代,他維護儒家的禮教,反對玄學的“貴無論”,其精神十分可佳。
嵇康(210~263年)字叔夜,譙國(今安徽宿縣西)人。他與阮籍、山濤、劉伶、阮成、向秀、王戎等七人被稱為竹林七賢,嵇康的二元論世界觀是他哲學思想的核心。
儒道四本論及其所反映的儒學對玄學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