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清楚地告訴我們:人際交往的效果,是不能籠統地以“說”與“不說”,“爭”與“不爭”這一形式來衡量的。“說”與“不說”從表麵看來,是兩個互為矛盾的概念,就其實質而言,二者有一個共同的目的——為了獲得最理想的交往效果。但從人的接受心理來看,從說話的場合來看,有時候“不說”卻能收到“說”所不能收到的特殊效果。不說,不是不會“說”,而是會說而不說。它是為了某種需要而有意為之的行為。也可以說是一種在特定場合下的辦事、交際的策略。事實上,在特定場合下,它是一種更好的進攻方式。
“爭”與“不爭”也是如此,“不爭”不是心如死灰、古井無波,而是一種波沉井底、波瀾不驚,“不爭”不是人為的做作或故作深沉以掩飾一種生命的無能與脆弱,而恰恰是一種自信、一種自尊、一種高貴、一種理智,一種將個人的榮辱得失置之度外的遠見卓識和寬廣胸懷。
愛默生說過一句話:“所有的牆壁都是門。”終有一天,不爭的人會發現,所有的牆壁都會變成門。
心處世,謙恭得人
做人應該虛心處世,誠心待人,哪怕曆經磨難,也要秉持一誌。因為虛心,所以無所藏,無所私,就能夠得到他人的認同。而做人,講話可以直,但不可以直作為打擊他人的手段,最忌諱的是在背後論人長短,攻擊他人。對待下屬之道,貴在誠,不貴於權術。
曾國藩是晚清的重臣名臣,他認為:對待自己身邊的人,一定應該誠心、虛心,這樣才可以團結大家的力量來做共同的一件事情。在這個權術被一些人廣泛地運用的時代,再看看曾國藩的話,不僅讓人有醍醐灌頂之感。當然在鬥爭當中,權術的正確運用不失為一種好的策略,但卻不是唯一的處世方法,因為,除了對手還有朋友、拍檔,對於這些人就不適合再用權術了,否則就沒有真正的朋友,沒有朋友的人,心靈一定是幹枯的。
那些在背後說人壞話而當麵奉承的人,一定是幹不成大事業的人。因為幹大事業的人心懷寬廣,以誠待人,不主觀臆斷,因而能夠成為大家的首領。因為心誠就能夠誌氣專一,膽氣十足,雖曆經千折百磨也照樣意誌堅定,不達目的不罷休,這是誠心最主要的用途。不要以為權術是成功的要訣,沒有了誠心,沒有了底氣,權術再多也照樣會被人摧垮。
真正的謙虛,表現為自信和大度,自信中蘊藏著智能,大度中蘊藏著寬容,它與現代社會強調的“能者上庸者下”的競爭機製、“適者生存”的理念並不予盾,是尊重他人的一種表現。
但是現實生活中,因為取得一點點成績而自吹自擂者大有人在。有些人,確實有一技之長,在某一領域顯得出類拔萃,應該說,這種人是我們隊伍中的“傑出人才”,值得大家尊敬,如果能發揚光大,再接再厲,必定會取得事業上一個又一個成功。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居功自傲起來,喜歡以己之長比人之短,結果比來比去,競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大有“超然物外”、“一覽眾山小”的感覺。這是一種悲哀。
管子曰:“言不得過其實,實不得過其名”。這句名言告訴我們一個簡單的道理:做事要紮紮實實,要有分寸,千萬不要過了頭。過分誇大自己,隻能走向事物的反麵,也會使人們改變對一個人的認識和看法。人的本性有爭強好勝的一麵,但應體現在對事業的強烈追求和進取心上,如果目空一切,飛揚跋扈,不僅成不了大事,得不到別人應有的尊重,而且還會對工作、事業造成阻礙,其原有的長處演變成短處,成為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一個學識淵博的人,往往是一位虛懷若穀的人,他有驕傲的資本,但他從不吹噓自己,這並不妨礙他事業的發展和人們對他的看法,反而更加贏得人們的尊重。老子曰:“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堅強。萬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堅強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這是人生哲理。天下沒有比水更柔弱的了,然而攻擊堅強的東西沒有什麼能勝過水。做人做事就要像水一樣善於以柔克剛,善於包容。一句古話說得好:“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如果心高氣傲,不自謙,不虛心,將會造成眼光狹隘,成功也會從他眼皮底下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