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工作和生活中,一定要跳出“井底之蛙”這個小圈子,放開眼界,站在宇宙的大背景上,明悟“我”在宇宙中所處的位置,為人處世,不事張揚,謙虛待人,同時要虛心向他人學習,以他人之長補己之短,不斷豐富自己,發展自己。要知道向上級謙恭是本分,向平輩謙恭是和善,向下級謙恭是高貴,向所有人謙恭是修為。為人處世以“虛心竹有低頭葉,傲骨梅花仰麵花”做銘,自然可以活得高貴,行得灑脫。
做人的基本原則是低調
“心事宜明”是做人的原則,“才華須韞”是做事的原則。那麼細細品味,總結起來,做人與處世的原則就是要保持低調。
人生在世,能減少一些麻煩,就多一分超脫世俗的樂趣。如交際應酬減少,就能免除很多不必要的糾紛困擾,閑言亂語減少就能避免很多錯誤和懊悔,思考憂慮減少就能避免精神的消耗,聰明睿智減少就可保持純真本性。假如不設法慢慢減少以上這些不必要的麻煩,反而千方百計去增加這方麵的活動,那就等於是用枷鎖把自己的手腳鎖住。
東漢的西域都護班超直到七十多歲高齡,朝廷才允許他退休。接替他的任尚向班超請教對治理西域的忠告,班超對他說:“興一利不如除一弊,生一事不如省一事……宜蕩佚簡易,寬小過,總大綱而已。”要他以簡易寬和為主。任尚覺得這是老生常談,就拋之腦後,還對人說:“我以班君當有奇策,今所言平平耳。”後來不過四年,任尚因過於嚴苛急躁,失去與邊疆民族的和睦關係,導致西域各國紛紛叛漢來攻打他,任尚退到班超精心經營的疏勒根據地,靠疏勒人的保護才撿回性命,但西域的土地卻全部丟失了。可見求大同、存小異,才能真正把握全局。班超經營西域達30年,得到西域各民族的欽佩和擁戴,使漢朝揚威異域直達中亞細亞。因功拜定遠侯,正是依靠這一要領。可見這乃是英雄人物處事的方法。
在中國古代做人術中,“大智若愚”演變為一套內容極其豐富的韜光養晦之術。
樂毅率燕軍踏平齊國,田單又率齊人大破燕軍,功成名就之時,卻都是遭君王猜忌之日。那些見過大風大雨的“過來人”對老子的名言“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理解格外深刻。因而每當身處一些“特殊關係”的微妙場合,或者在麵臨生命威脅的緊要關頭,韜晦一方無不恬然淡泊,大智若愚。
商紂王荒淫無道、暴虐殘忍,一次長夜之飲,昏醉不知晝夜,問左右之人,“盡不知也”,又問賢人箕子。箕子深知,“一國皆不知,而我獨知之,吾其危矣”。於是亦裝作昏醉,“辭以醉而不知”。
戰國四君子之一魏信陵君廣結天下豪傑,廣納天下賢才,“士以此方數千裏爭往歸之”,擁有足以與魏王抗衡的政治實力,魏王也不得不讓他三分,可是當他公然“竊符救趙”,違背魏王的意誌,解救了正受秦兵壓境威脅的趙國,建立巨大功勳之後,卻使魏王難以容忍,“諸侯徒聞魏公子,不聞魏王”,秦國馬上施以離間之計,促使魏王剝奪了信陵君的實權。魏王擔心信陵君威望猶在,有朝一日會東山再起,仍然視作心腹大患,信陵君為此“謝病不朝,與賓客為長夜飲,飲醇酒,多近婦女”,以降低人格的方式減輕魏王的戒懼。
韜晦之術在漢以後的所有做人術中發展最為充分,許多成大事者,在成就之前都有韜晦的曆史,善於避讓那些看似胸無大誌,實際暗伏殺機的身邊人。無不以弱者的形象做出強者的舉動。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所謂俊傑,並非專指那些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衝鋒陷陣無堅不摧的英雄,而是應當包括那些看準時局、能屈能伸的聰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