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扭了扭身子,依舊是背對著他,不說話。
秦子月一把把她拽了起來,鼻息相聞,公主身上那自然的處女幽香熏的他一陣迷糊,強壓住自己的欲望,道:“你穿不穿?你要不穿,我可給你穿了。”
公主依舊是扭動著身子說道:“你討厭,放開我。”說的時候,眼裏掉了兩行渾濁的眼淚。
秦子月看著帶了怒意的公主,猛覺自己做的有點過,收手,歎口氣,把那棉衣扔在地上說道:“你愛穿不穿,我出去再揀點柴火。”說著轉身向洞外走去。
公主見秦子月光膀子向外走,微微一愣,把衣服拾起來,追上去,把棉衣披在他身上道:“對不起。”
秦子月回頭一笑,又是陽光的笑臉道:“說話拉?我還以為你啞巴了呢。穿上吧,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受了風寒,在這兒我可沒辦法治你。”
公主堅持的給他披上道:“你還有病呢。”
兩相推脫,肌膚相親,頗有一種尷尬。但又有一種親昵,秦子月心不由一蕩,想伸手去攔了公主,但理智還是讓他退卻了。不是他不敢,而是怕被看不起。對女人,他從不用強,更何況對這個公主了,他要她,必須讓她心甘情願的把衣服脫了。
推委半天,秦子月動了真火,把衣服撤過來,一把甩在地上道:“你要願意看我光著身子,就別穿。”
公主呆了半天,終究還是看不慣如此的模樣,綴在後麵,默默的穿好衣服,提著那件已經被身體暖的半幹的衣服追了上來,低著頭,把上衣遞給秦子月又道了一聲謝謝。
秦子月回頭看他穿上自己衣服的模樣,“撲哧”一聲笑了,道:“你在腰裏紮上一根帶子,就可以當裙子穿了。”邊說邊往身上套公主的衣服。那衣服小的,把他的兩個臂膀架了起來。下擺隻到了肚臍眼。
公主看他的模樣,撲哧一聲,也笑了。那一笑,如山澗燦漫的花朵,如雨後晴空的彩虹,是一份清新的美麗。
洞外,天際間還餘了最後的一抹光亮,山腰裏已經升起了朦朧的霧氣,遠遠的看去,如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女人一樣,多了一份神秘,多了一份誘惑。秦子月躍上樹頭,用腳踹著幹枯的樹枝,。站在樹下拾木頭的公主突然走神了,往著遠處,跳著說道:“快看,快看,哪兒有隻兔子。。。”
秦子月一腳踹在朽木上,那木頭應聲而斷,急急的落了下去,正砸在公主的頭上,隻砸的她“哎呀”一聲,倒了在旁邊,驚的秦子月一躍而下,扶住公主,急切的問道:“砸的厲害嗎?”
公主用手摸了一下腦袋,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看見了一隻兔子。”
秦子月把公主放在他的腿上,用手扒拉著她的頭發,仔細的尋找著看有沒有傷口。公主躺在他的腿上,明睞的雙眸盯著秦子月的臉,露出了一種幸福的微笑道:“嗨,你對別的女孩子也這樣嗎?”
秦子月沒找到傷口,也就放心了,推她一把,也不接她的話茬,站起身來說道:“兔子在哪兒呢?”
公主站在他身邊,用手遙遙的指著空當當的一片空地道:“就在哪兒,可能跑了。”秦子月點了點頭,開始收拾地下柴草。公主站在哪兒,久久的望著遠處的空地,有一點點的失落。
風瑟瑟的吹著,吹的枯草彎了腰,努力的對抗著這寒風。秦子月如這小草一般,孤獨的對抗著這寒冷,他把地上柴草都抱了起來,對公主說道:“走了。”
公主從秦子月的身邊拾起了散落的幾根木棍,三步一回頭的向洞裏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喜歡小兔子嗎?”
秦子月點點頭道:“喜歡。”
公主遇到了知己,驚喜的說道:“真的?我覺得他們可可愛了,你覺得呢?”
秦子月點頭道:“是,可愛。”
公主道:“我住的哪兒養了幾隻,純白色的,眼睛紅紅的,我經常抱著它們喂,你喜歡抱著它們嗎?”
秦子月背上的傷口迸裂了,他能感覺到血在流,但不得不應付著這公主道:“我喜歡吃他們的肉。”
公主聽他一說,臉上寫了無趣,恨恨的把手裏的那幾根木頭摔在地上,鼓著嘴,橫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秦子月把柴火放好,看火起,站起來說道:“我出去,你把你的褲子脫下來烤烤吧。”說著向外走去。
公主聽他一說,臉色緋紅,更覺得濕褲子穿在身上難受。秦子月邊走邊說道:“我一個時辰後回來。”
公主望著他的背影,喊道:“你回來,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