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他與肯德魯博士一起,比他的導師霍金奇教授還早兩年,獲得了諾貝爾化學獎。
若沒有敢於向新學科挑戰的勇氣,佩魯茨能不能獲得諾貝爾獎還很難說。
其實,不僅大學生應該融通各科的界限,拓寬知識麵,中學生也是如此。事實證明,許多成功的考生正是這樣做的。
1996年考入清華的某省文科狀元在總結自己的成功經驗時說:
高考對能力的要求是多方麵的,1996年高考的作文考的就是文藝鑒賞力。這就需要我們拓寬知識麵,對各個領域都有所涉獵,並且工觀察生活、了解社會,文科學生更應如此。我平時一方麵常看些詩詞、曆史人物傳記、政治平論集,以及《讀者》等優秀期刊雜誌,以提高自己的文學素養、理論水平和分析能力;另一方麵通過報紙、電視等新聞媒介以及其它各種途徑增加對國修理改革、農業發展、中國複關和香港回歸等熱點問題及其它一些社會動態的了解,以開闊視野,豐富生活經驗。我還積極參加各種有意義的活動,既開闊了眼界,又鍛煉了能力,也為我高考蕕得高分奠定了基礎。
視書為良師益友
若沒有書籍,人類的文明是不可能發展的今天這個地步的;我們的應當感謝書籍,因為有了書籍,我們人類的文歸精華才能更好的一代傳一代。人們才能更好的交流知識。傳遞信息。
學會怎樣讀書
書籍是我們的良師益友,使我們認識偉大的靈魂。我們聆聽他們的談話和事跡,並且與他們息息相通,共享樂,同悲哀。他們的經曆成了我們的經曆,在某種程度上,我們仿佛覺得活動於他們所描繪的情景之中。
偉大高尚的人物即使不在人間也是不朽的。書籍載著他們的靈魂遍跡環球。書是一種活的聲音,它是我們永遠尊重的理性的代表。我們至今仍然受著古代先哲的影響。那些高貴、智慧的靈魂,在今天仍充滿活力。
我們都應熱愛讀書,並且應明白怎樣讀書和讀什麼樣的書。關於如何讀書、選書,老舍頗有一番妙論,讀來妙趣橫生,令人耳目一新,即使在現在也很值得借鑒:“書的種類很多,能和我有交情的可很少。我有決定念什麼的全權,自幼兒我就會逃學,愣挨板子也不肯說我愛《三字經》和《百家姓》。”
談到讀書的方法。老舍說:
第一,我讀書沒係統。借著什麼,買羊什麼,遇著什麼,就讀什麼。不懂的放下,使我糊塗的放下,沒趣味的放下,不客氣。我不能叫書管著我。
第二,讀得很快,而不記住。書要都叫我記住,還要書幹嗎?書應該記住自己。對我,最討厭的發問是:“那個典故是哪兒的呢?”“那句書是怎麼來著?”我永遠不回答這樣的考問,即使我記得。我又不是印刷機器養的,管你這一套!讀得快,因為我有時候跳過幾頁去。不合我的意,我就練習跳遠。書要是不服敢的話,來跳我呀!看偵探小說的時候,我先看最後的幾頁,省事。
第三,讀完一本書,沒有批評,誰也不告訴,一告訴就糟:“嘿,你讀《啼笑姻緣》?”要大家都不讀《啼笑姻緣》,人家寫它幹嗎呢?一批評就糟:“尊家這點意見?”我不惹氣。讀完一本書再打通幾架,不上算。我有我的愛與不愛,存在我自己心裏。我愛念什麼就念,有什麼心得我自己知道,這是種享受,雖然顯著自私一點。
再說呢,我讀書似乎隻要求一點靈感。“印象甚佳”便是好書,我沒工夫去細細分析它,所以根本便不能批評。“印象甚佳”有並不是全書的,而是書中的一段最入我的味;因為這一段使我對這全書有了好感;其實這一段的美或者正足以破壞了全體的美,但是我不去管;有一段叫我喜歡兩天的,我就感謝不盡。因此,設若我真去批評,大概是高明不了。
第四,我不讀自己的書,不願談論自己的書。“兒子是自己的好”,我還不曉得,因為自己還沒有過兒子。有個小女兒,女兒能不能代表兒子,就不得而知。“老婆是別人的好”,我也不敢加以擁護,特別是在家裏。但是我準知道,書是別人的好,別人的書自然未必都好,可是至少給我一點我不知道的東西。自己的,一提都頭疼!自己的書,和自己的運氣,好像永遠是一對累贅。
通過老舍這篇幽默的文章,我們不難悟出:選擇書籍和閱讀書籍時要考慮的最重要的問題就是自己的興趣。
把書籍當作最好的朋友
一部好書,可以成為我們的莫逆之交。它過去、現在、將來對我們始終如一。
書是最有耐性並最令人愉快的朋友,即使在我們窮困潦倒或悲哀痛苦之際,也不會背棄我們。它待人和藹,始終不渝。人們常常由於對某本書的共同興趣而互相新近起來。俗話說:“受屋及烏”。而“愛吾及書”卻更有道理。書籍是一種更忠實、更高尚的友誼的紐帶。人們可以通過共同喜愛的作者而趨於思想一致,感情一致,互相同情。讀者由於對作者產生共鳴而結成一體,作者也由於被讀者理解而永具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