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笑道:“姑娘剛才替在下打退強敵,救了在下……”
張良還未說完,黑衣女俠一個耳括打了過來,張良被打的翻倒在地。張良心下惱怒:‘剛才被你打了兩擊,還說的過去,剛才我先動手。此時沒來由抽一耳括子,我又不是你丈夫。’張良大怒,喝道:“你這女人,好生無理!”
張良這一聲喝,住在廂房中的老趙他們都聽到了。老趙道:‘兄弟們,操家夥,大少爺房中又有外人。’
老趙、祝通、大糊、黑麵攜著武器,衝入張良房中,卻不見有人。張良也不在了。隻聽到屋頂上有人說話,
四人衝出屋,站在院中,見屋頂上果然有兩個人影,那兩個人影正在說著,一個是張良,一個是女子聲音。老趙四人沒有輕功,便四處找梯,想要爬上屋頂。
原來黑衣女俠見驚動了武師,便點了張良的幾處要穴,提著張良腰帶,從弄堂裏急步出來,縱身躍上廊房,在廊房屋頂借力,又縱到最高的正房屋頂上。張良隻覺如騰雲駕霧,然後睜開兩眼,就見滿天星鬥,星漢燦爛,啊!自己到了屋頂。
黑衣女子這幾下兔起鶻落,攜著一個男子縱身上到這三丈多高的屋頂上,也氣喘籲籲!她的武功不是以力取勝,但能將張良攜上屋頂,實在是體力驚人。
張良武功差,眼見卻不低,剛才黑衣女俠在房中連續幾劍,逼的那三個滾出房門,張良就知此女武藝非凡。
張良對她也是惱了,笑挖苦她道:“女人靠容貌來博的男人的歡心,你練這一身武藝卻是為了哪般?男人豈會喜歡你這種粗魯的女人?”
黑衣女俠打了一記響亮耳光,然後才道:“你管我為哪般?”
張良被打的牙血、鼻血都出來,耳朵也嗡嗡作響,仍是笑道:“我看你肯定找不到好男人,你的男人肯定花心的很。”張良猜測此女是雷明誌的老婆,此時被她打的怒火中燒,執意同她對著幹,能挖苦她,那是最好的反擊。
黑衣女俠將張良拖至簷邊,雙手提著張良衣領,沉聲道:“你這浪蕩子,莫同我油嘴滑舌。我問你,昨日夜間,明明是雷明誌嫖宿,怎麼換成你了?雷明誌同李春嬌究竟怎麼回事?”
張良一聽這話,肯定她是雷明誌的女人,當下哈哈笑道:“本來也會告訴你,如今卻不告訴你。你自問雷明誌去吧!”
黑衣女俠冷聲道:“我殺你!”
張良道:“你殺吧!我也活的夠窩難了,死在一個女人手中,也算是死的其所,哈哈!”
黑衣女俠一腳將張良踢下屋頂。
張良全身穴道被點,半身不隨,從三四丈高的屋上跌落,就如一截木頭。肯定會摔死。幸虧找梯子的是大糊與黑麵,老趙與祝通一直站在下麵大罵,見張良摔下,兩人撲上前去,一個撈頭,一個撈腳,穩穩接住。
老趙放下張良,指著屋頂喝道:“你這鳥女人,當真敢下殺手,有種你下來。”黑衣女俠沒有‘種’,所以也就不下來了。屋頂上一閃就不見了。
老趙還在虛張聲勢亂嚷,祝通道:“她走了!莫罵的吵了,驚動旁鄰。”
大糊、黑麵也趕了來,四人將張良抬進屋中,四人都不會解穴,聽人說,不會解穴,也有一個蠢辦法,那就是舒筋活血,四人便在張良身上亂加按摩。
張良恨恨道:“明天找些夾子、弓劍,四處布置些機關,有人膽敢闖進,弄的死他,一定弄死他不可,管他什麼來路。如果打的我們趴下,我們沒耐何時,我們跪地求饒,先保全性命,慢慢報複他。”
眾人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