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界有一幅楹聯:“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笑口常開,笑世間可笑之人。”這幅名聯告訴我們,人就這麼一輩子,做人要豁達大度。

豁達大度說起來容易,實則做起來很難。它要求人們抑製個人的私欲,不為一己之利去爭、去鬥,也不能為了炫耀自己而貶低他人。

偏見往往會使一方傷害另一方,如果另一方耿耿於懷,那關係就無法融洽。反之,受損害的一方具有很大的度量,能從大局出發,這樣就會使原先持偏見者,在感情上受到震動,導致他轉變偏見,正確待人。

曆覽古今中外,大凡胸懷大誌,目光高遠的仁人誌士,無不大度為懷;反之,鼠肚雞腸、競小爭微、片言隻語也耿耿於懷的人,沒有一個成就了大事業,沒有一個是有出息的人。郭沫若是一個大度之人。他雖與魯迅之間“曾用筆墨相譏”,但他在魯迅逝世後,沒有趁“公已無言”時前來“鞭屍”,而是挺身站出來捍衛魯迅精神,同時對以前“偶爾鬧孩子氣和拌嘴”,還“深深地自責”。

他曾經誠懇地表示:“魯迅先生生前罵了我一輩子,先生死後,我卻要恭維他一輩子。”其情多麼可敬,其辭多麼可感。

人們往往把寬廣的胸懷比作大海,能廣納百川之細流,也不拒暴雨和冰雹;也有人把忍耐性比作彈簧,具有能屈能伸的韌性。誰若想在困厄時得到援助,就應在平時待人以寬。這就是說,相容接納、團結更多的人,在順利的時候共奮鬥,在困難的時候共患難,進而增加成功的力量,創造更多的成功的機會。反之,相容度低,則會使人疏遠,減少合作力量,人為地增加阻力。

人往往能夠將別人的缺點看得一清二楚,但這並不意味著可以因此嚴厲地指責別人。在與人相處時,要懂得隨時體諒他人,在溫和且不傷害人的前提下,適宜地幫助別人。以嚴厲的態度對待別人,容易遭致他人的怨恨,反而無法達到目的。若要避免遭受的困擾,關鍵在於寬容他人。

做人不應用苛刻的標準去要求別人,要尊重人家的自由權利,隻有做一個肯理解、容納他人的優點和缺點的人,才會受到他人的歡迎。而對人吹毛求疵,又批評又說教沒完沒了的人,不會有親密的朋友,人家對你隻有敬而遠之。

因此,人應當有廣闊的胸懷,宏大的氣度。大河裏生活的魚。不會因遇到一點風浪就驚慌失措;而小溪裏的魚就不同了,一感覺到有點異常動靜,立刻四處逃竄。

人也是這樣的,胸懷狹窄的人沒有一點氣度,常常爭先恐後地與他人爭奪蠅頭小利,但這點小利到手後,卻又發現丟了大利,如同人們所說的,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胸襟坦蕩廣闊的人不是這樣,他們不為猶如芝麻般的小事而忙得團圓轉,他們把目光投向生活的深度和廣度,他們是做事穩重、態度從容不迫的人。

隻要有一種看透一切的胸懷,就能做到豁達大度。

把一切都看作“沒什麼”才能從容自如;憂愁時,增添幾許歡樂;艱難時,頑強拚搏,得意時,言行如常;勝利時,不醉不昏,有新的突破。

隻有如此放得開的人,才可能是豁達大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