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社交中的語言藝術(3)(1 / 2)

活到老,學到老,此話一點不假,學一點成功人的經驗,說得更瀟灑更自在,現在人們流行講“狀態”,在語言上更容易出“狀態”,進“狀態”,人們欣賞你的正是這一進一出的“素質”,並非因為他們缺少“真理”,沒有頭臉。越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越是人人相信自己有的別人無。隻有語言的“狀態”能使他們自愧不如,所以我要積極表現,不要被動應付,在參加某某單位組織的行業辯論會中,有人會因為“運氣不好”抽簽做了“反方”,而你在生活中,卻不需要有運氣不好的感覺,隻要人有心,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做“正方”,當仁不讓。

在這裏,我們對文人的妙語、俏皮話進行分析,使大家對文人的硬功夫有個大致的認識,也可以從中窺視作家大人的“高妙”的門徑,看一看他們究竟是何以博得喝彩的。

語言靠積累

讓我們先來討論談話的題材,關於這一點,一般人都有很深的誤解。

如果你常常覺得與人談話很吃力,恐怕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你對應該講什麼話這個問題有很深的誤解。

一個最普通的誤解是:以為隻有那些最不平凡的事件才是值得談的。

當你見到熟人的時候,你在腦子裏苦苦地搜索,想找一些怪誕的奇聞,驚心動魄的事件,或是令人神經錯亂的經驗,以及令人興奮刺激的事情。

自然,這一類事情是一般人聽起來最有興趣的了。能夠在談話的時候,講出這樣動聽的事情,無論對聽的人,還是對講的人,都是一種滿足。

但是,這一類小事情在我們的生活中畢竟不多,有些轟動社會的新聞,是用不著你來說別人就已經聽過了。即使是你親身經曆過的比較特殊的事情,你也不能把它到處一講再講。此外,你在某一個場合講很受歡迎的故事,在另外一些人麵前就不一定受歡迎。因此,你若認為隻有那些最不平凡的事情才值得談,那你就會經常覺得無話可談了。

文革中,有個造反派把花園裏的一盆花拿回家去,但不知道這盆花好不好,就去問趙樹理。

趙樹理說:“我是黑幫,我說是香花,你們說是毒草,我說是毒草,你們會說是香花。”

一次,趙樹理被批鬥後受了傷,去門診治療,醫生驚詫地問道:“你就是作家趙樹理?”

趙樹理淡淡一笑說:“這個時候,誰還敢冒名頂替我呢?”

其實,人們除了愛聽一些奇聞軼事以外,也很願意和朋友們談一些有關日常生活的普通話題。比如,小孩子長大了,要進哪一所學校比較好啦,花木被蟲子咬了應該買哪一種蟲藥啦,這個周末有什麼好電影看啦,等等,這些都是很好的談話題材,也都能使談話雙方感到有興趣。在日常的談話和聽話中無形中積累了知識。

有一個笑話:某君以口齒伶俐而見長,有人向他求教有什麼訣竅,他說:“很簡單,看他是什麼人,就跟他說什麼話。例如同屠夫就談豬肉,對廚師就談菜肴。”那位求教的人又問:“如果屠夫和廚師都在座,你談些什麼?”他說:“我就談紅燒肉”。由上麵的事故中可以看出,要應付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就是要具備多方麵的知識。

自己不可能稱讚自己,但對於別人,你卻不可吝嗇你的稱讚。稱讚是欣賞,是感謝,是對別人表示敬意。稱讚給人的喜悅是無可比擬的。

一副冷漠的麵孔和一張缺乏熱情的嘴是最使人失望的。

怎樣稱讚別人呢?說話的時候最要緊的還是熱誠,一兩句敷衍的話,立刻被人發覺你的虛偽。所以每當你稱讚別人的時候,要從小處發揮,缺乏熱誠的人是不會注意到小節的。

“你的文章寫得好極了”,光這樣說是不夠的,確實有點馬虎敷衍。如果你加上一句:“能夠使年輕人讀了更加奮發”,那麼效果就完全兩樣了。同樣地,僅說:“你的衣服真漂亮”,也是不夠的,為了博得對方更大的歡心,你必須再具體說出這衣服怎麼漂亮。例如具體說這衣服色彩配得好,圖案很好看,或式樣大方美觀等等均無不可。

聰明而熱誠的人對於說一句讚美話,必定是最深的欣賞情緒說出來。“你的琴彈得太動人了,使我想起了我的家鄉那黃昏歸牧時微風吹落葉的情景”。要是你聽到這樣的一句話,你將會如何地感動呢?誠然,這樣的話也許你覺得不容易說,因為這需要想象力,更需要真誠的熱情。但你隻要能夠對別人的事情有充分的誠意去欣賞,則這樣的一句讚美話是任何人都會說出來的。最美麗動聽的讚美辭,應該發自內心的深處,當人們充滿了熱情的時候,即使一個農夫也必定會說出最動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