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郡王推了推羨王爺,說:“算了,再忍忍。”
……
“此事處理的很好,就按照你的法子去做。不過錢靈和錢厚的正麵交鋒,哀家擔憂。”
“太後的所思所想,齊穎已考慮。”
“作何解釋?”
“錢厚乃商界泰山北鬥,風雲人物,幾十年閱曆,足夠駕馭和控製商場每一個行列,做事滴水不漏,圓潤滑頭,對付這樣的人,就應該是外行人,簡單直白,一針見血。”
“如此,就會激怒對方。”
“很少有人敢於直麵頂撞錢厚,隻有錢靈,她敢。”
“好法子。”
“太後,關於琉璃國的事情,不知如何辦理?”
“你心中不是都有想法了?”
“齊穎與那琉璃國宰相唐青楓頗有淵源,先書信一封,以朋友身份告知,若是能勸服,那麼絕對會有人去縣衙處理人口問題,當然他也會書信一封與我。”
“禮不成,兵又如何呢?”
“那隻能與西府姬大人一同去一趟琉璃國。”
“此法行得通。”
齊穎和方界都已成人,這麼多年曆練,也算是練得一身真本領,說:“哀家身體有恙,此事以後就不必與哀家相商了,有問題與皇上商議。”
這是放權,皇上終於能做這一家之主了,齊穎替皇上欣慰,說:“齊穎明白了。”
“有身份,才能做事。哀家早已與皇上商定,明日皇上會下旨,你就準備接旨,好好輔佐皇上。”
“齊穎定不會辜負太後的栽培之恩。”
齊穎扶起太後,走到窗前,打開窗戶,望著明月,太後頗有感慨,道:“江山代有人才出,老了,終於想不動了。”
“羨王爺和小王爺,齊穎想帶他們離宮。”
“可以,不過得當著嬪妃們,杖責之後,方可離宮。”
齊穎關切道:“無腸生來就弱,經不起重打。”
“殺兒懂事,都領了。”
“蒻兒鬧騰,還是安然無恙最為妥當。”
“哀家看的出來蒻兒真是把無腸當做寶貝疼愛,當年正是如此,才成全了他倆這姻緣,不曾想,這無腸卻對蒻兒冷漠相對,辜負了蒻兒一片真心,哀家覺得是個罪人。”
“是蒻兒自願的,跟任何人無關,但凡選擇了,不論以後是甜是苦,她都應該承擔,怪不得別人。”
“無腸越來越詭異了,哀家真的是捉摸不透。”
無腸愛男人的事情是秘密,太後完全不知,而且永遠都不會知道,還有這無腸的心思太意外,太奇怪了,全沒征兆,想要讀懂他,很難,估計他自己都不懂自己。
隻是哭了齊蒻,這個可愛懵懂的妹妹。
“無腸也長大了,有自己的世界,有自己的想法,太後就不要擔憂了。”
“哀家真想把他留在身邊,可是這不合祖宗規矩。哀家希望在外,你們互相照應,多走動走動。”
“這點太後大可寬心。”
太後安定了許多,淺笑道:“陪哀家去吃點夜宵。”
“嗯。”
吃夜宵的時候,韓妙命人喚來了嬪妃們,當著她們的麵把花郡王打了,又拿著宮規製服了那些嬪妃,今日都觸犯了宮規,念在出謀劃策的是花郡王,便不再追究嬪妃們的過錯,若是下次再犯,三十大板,四十大板,甚至一百大板,伺候著你們,若是情節嚴重者,責令剝奪妃位,嬪位,趕出皇宮,永不得進宮。這般狠心,嬪妃們自然不敢多說一句話,隻得咽下苦水。
這事情早已傳到皇上的耳朵,他根本就不在乎,自然不會追究,若是嬪妃們再鬧,就讓皇後按照宮規重責,不得怠慢,此事就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