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穎將事情原委說出,對付風家兄弟之事就托付無腸和花殺,他們倒是爽快應允。又因花殺屁股有傷,這千殤和孤獨不在身邊周全,啟亮脾氣執拗,隻能一同護送花殺回王府。
千萬個不放心,又囑咐無腸宮內發生之事,守口如瓶,不得讓奇蒻知曉,又叮嚀羨王爺明日在精品生活館會麵,不能誤了正事。
“少相放心,葉星會提醒王爺。”
“好,保護好王爺。”
……
馬車內。
花殺想自己是王爺,齊穎無職無位,算是草民。自己尊貴,他自然比不上自己,傲嬌的花殺,本就喜歡戲弄齊穎,說:“你跪下。”
這點小肚雞腸,齊穎了然,隨意而跪坐,對麵的花殺才跪坐。
“這樣就公平了。”
普提宮自顧不暇,根本操不得小靈子的傷勢,著急道:“小靈子的傷勢如何?”
齊穎深思,為何這麼多人都熱情得關注錢靈,也許是錢靈獨特的性情,也許是善良純淨的內心,也許是羨慕和欣賞,或者如皇上和方界一般,也愛上了錢靈。
“我問你話呢?”
“秋神醫的靈丹妙藥,錢兒……?”
“等等,你叫她什麼?”
“錢兒?不可嗎?”
每一個腦細胞都被激活了,信息量爆炸,一場大腦風暴開始了,無數個畫麵湧現眼前,那日在留香居,他們兩個……,拉手,擁抱,肌膚接觸,那畫麵感太強了,小弟弟我不敢看。又深剖,這冰塊臉從來不喜與女子搭訕,難不成小靈子斷了他的念頭?這小靈子剛到破-瓜之年,清純水靈,古靈精怪,花樣百出,就像那磁石一樣,很多男子都會被吸引,自己是,大皇叔是,少帥哥也是,現在這一臭臉男也被吸引了,不行自己得好好詢問詢問,說:“你們有事情瞞著我?”
齊穎不清楚,不明白,感覺浮動很大,不敢輕易下定論。
花殺生氣這個清高的家夥,喝了口茶水,就使勁將茶杯摔在茶盤上,怨恨道:“你倒是說話呀?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無可奉告。”
“什麼意思?我們還是不是兄弟?我們還是不是生死之交?”
“沒有確定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會說出口。”
“你想確定什麼?再說了,我沒有要你確定什麼?隻是想知道那日在留香居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之間的賭資到底是什麼?”
“我不喜歡被逼。”
“好,你有權不說,但我告訴你,若是你真的喜歡上了小靈子,我與你一定競爭到底。”
花殺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又說:“錢兒,少帥哥知道嗎?”
刹那。
又說:“別忘了,你們兩個打小極親,同用一杯盞,同食一碗粥,同睡一張榻,難不成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
說話間便到了王府,啟亮扶著花殺下了馬車,說:“若是真有那麼一天,你怎麼像少帥交代?”
“別忘了明日趕早在精品生活館見麵。”
“看本王心情了。”
話畢,啟亮將花殺送進王府,親手交於風管家,才安心離去。
……
宰相府。
宰相大人齊轄和夫人錢來在廳內,有要事相商,已靜候多時。
“爹,二娘。
“暗中查訪那九個村莊,結果如何?”
“正如錄薄陳述,基本無錯。”
“那隻是明麵上的人,背後是誰,你應該清楚。”
“關係大到天,也大不過國家的生存,百姓的生命。”
“太後和皇上的決心堅定,要動就連根拔起,若是幹淨,就是樹敵。”
“孩兒受教了。”
“需要出手,父親責無旁貸。”
“太後懿旨,全權交由皇上,少帥和孩兒主辦,不許權高位重者製定一計一策,更不許暗中鋪道幫襯,否則,就是輸。”
“輸?是賭局?”
“太後下定決心了,不光是解決村民生計問題,也要解決一月的軍糧匱缺問題,若是達成協議,她將放權與皇上,若是不能如期完成,她依舊掌管這天下大權。”
“時限呢?”
“一個月。”
“這根本就是完不成的任務。”
“為了皇上,孩兒和方界拚死都要做到。”
“今日,在堂上兩方爭辯地麵紅耳赤,皇上都不慌不亂。喊叫了一個時辰,現在才知道我們都被蒙在鼓裏,這堂下演戲,這堂上看戲,確實滑稽。”
齊穎想要征求父親的意見,他跪地,磕了三個響頭,卻把父親和二娘給弄暈了。
“你這是做什麼?”
“孩兒不孝。”
“到底怎麼了?”
“婚姻大事,讓父親操心了。”
正巧,錢來也是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