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這個不懂事的孩子現在還哭著一心還想找柳鵬拚命,但是許多正白旗的實力派卻已經在豪格身上動了心思,覺得豪格即使不是最好的選擇,但至少也不是最壞的選擇,投資豪格等於上了雙保險,至不濟也能做個柳鵬柳通判的寶貝兒子,保得一世榮華富貴。
而這個時候何和禮也看不下去,他朝著柳鵬大聲嚷道:“柳別駕,你把我與四貝勒找來,不是為了炫耀你準備搞大皇太極兩位福晉的肚子吧?反正你隨便搞便是,我何和禮就不奉陪了!”
隻是柳鵬卻是笑著說道:“請兩位女真大人放心,我本來是有要事與貝勒爺相商,可是誰叫貝勒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我的本意啊!”
這不是你的本意才怪了!你就是準備這麼羞辱皇太極!
隻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和禮故作鎮定地說道:“柳別駕,有事就講有屁就放,你再這麼拐彎抹角地胡鬧,就別怪我何和禮不奉陪!”
柳鵬卻是大笑起來:“何和禮固山隻管不奉陪就是,雖然這金州城內沒有你的老婆孩子,但是我剛剛派人點了下,媳婦倒是有兩個,弟媳婦也有一個,長得都還算順眼……嗯,你們族中的女人長得都不錯!”
何和禮原來裝出一副馬上就走的神態,可是柳鵬這話一出,他真是挪不動步子,下麵的和碩圖更是暴跳如雷,他大聲說道:“我娘子是兩紅旗代善大貝勒的寶貝女兒,你若是傷到她一根毫毛,我與代善大貝勒都不會放過你這個賊子,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柳鵬聽到這話,那真是吃了一驚:“原來尊夫人居然出自代善大貝勒家,失敬失敬,可是這位甲喇額真大人,我是想要跟你們正白旗好好談,奈何令尊不願意奉陪到底,準備轉身就走!”
“那我怎麼辦?難道讓我在城頭吹西北風啊!不如讓我回去睡個好覺,以我現在的地位肯定能找到一群暖被窩的女人,她們肯定願意被我這樣的英雄人物搞大肚子,就算我忙不過來,我們登萊有的是讓女人心動的英雄人物!”
和碩圖怒吼一聲:“奸賊,我還是那句話,你敢動我娘子一根毫毛,我要拿一百個一千個漢民血債血償!”
柳鵬大笑起來:“那又有什麼關係,你再敢開口說一個字,今天夜裏我找尊夫人過來侍寢,和碩圖請放心便是,我有一百種手段讓尊夫人回心轉意跟我好好過日子。”
聽到這,金州城頭又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歡笑聲。
現在和碩圖已經明白柳鵬到底想幹什麼,他就是憤怒極了,但是現在還真敢多說什麼,對麵這位柳鵬柳通判根本就是一無賴子,真要惹急了柳鵬,回頭就把自己媳婦給睡了。
雖然大金現在是個野蠻國度,貞操觀念不重,但是被漢人戴綠帽終究不是好事,更不要說老婆被漢人搞大了肚子,皇太極回複州以後恐怕幾個月都抬不起頭來,何況是和碩圖的地位有一小半是建立與代善的聯姻之上,因此他臉雖然漲得通紅,但是現在卻不敢說話。
他真怕自己多說一個字,柳鵬今天晚上就挑了自己老婆過去侍寢,這樣的無賴在這種事情上肯定是說到做到。
而現在何和禮終於忍不住了:“柳別駕,你我兩國交兵是為兩國廝殺,但不必兩家和氣,柳別駕有什麼條件,隻管提出來,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
柳鵬卻仍然是不把何和禮這個固山額真放在眼裏,他冷笑一聲:“這件事你做不了主,你雖然是正白旗的固山額真,但是正白旗二十個內外牛錄,你不過是帶了三個牛錄坐鎮金州,而且連金州都被我奪走了,你連一個甲喇額真都不如,怎麼做得了正白旗的主!”
何和禮一聽柳鵬這話就知道有戲,柳鵬這話既然說得這麼妙,他自然是要好好配合,他在馬當即向皇太極行了一個大禮:“四貝勒,這是正白旗的家事,請讓我這個固山額真代為作主,求貝勒開恩!”
何和禮既然這麼開口,那些眷屬與親人失陷在金州之中的建奴就把目光轉向了皇太極,而皇太極也越發頭痛起來。
柳鵬與何和禮這是一起在將軍啊!
可是他現在在正白旗又離不開何和禮一族的支持,如果離開了何和禮的支持,他連個牛錄章京都不如,因此還在考慮怎麼把被戴綠帽子這件事從壞事變成好事的皇太極隻能咬咬牙答應下來:“金州城內眷屬,皆是駙額至親,這件事自然由駙額作主!”
聽到皇太極這麼說,何和禮十分興奮地朝著城上的柳鵬叫道:“不知道柳通判聽到四貝勒這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