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以後小林仍然在忙著寫稿子,文章也接二連三地發表,在公司的名氣也漸漸大了起來。小姚呢?她仍然一門心思地幹著那些日常瑣事,儼然成了宣傳部的“勤雜”,有時還給人遞茶倒水的,倒也討人喜歡。而且,她一有閑暇,就翻閱公司以前的內刊,還時不時地用個本子摘抄著什麼。這樣一晃三個月就過去了。
春節剛過,根據形勢的需要,公司黨委決定對職工開展一次思想教育活動。宣傳材料指定由小林和小姚執筆,兩人各寫一部分,一個星期拿出初稿,半個月定稿。
任務下達後,小林三天後就寫好了,看來一定寫得不賴,因為他一副洋洋自得、躊躇滿誌的樣子。而小姚似乎直到最後一天的下午才算完成了任務。
那天,宣傳部的頭兒在辦公室裏靜靜地審稿。小林的稿子雖然很有文采,但內容空洞,言之無物,更缺乏針對性。看來小姚的稿子更“沒戲”了,頭兒似乎已不抱什麼希望,隻是想走個過場,一目十行地“掃描”一下而已。然而,未曾料想,小姚的稿子使頭兒眼睛為之一亮,精神為之一振:“嗯,有點意思!還真不賴!”原來小姚通過對公司內刊的閱讀,加之她時常去各銷售點了解情況,因此宣傳材料寫得思路清晰、有血有肉,且鞭辟人裏。這時,頭兒不禁大為感慨:看來小林還是有些華而不實,這少言寡語的小姚啊,倒真是有些墨水。後來,領導有什麼事情就給小姚辦,小林呢,似乎被“晾”起來了。這樣,原本敏感的他,心情更加壓抑,文章也寫得少了,似乎已江郎才盡。後來,小姚成了宣傳部的主管。
堅持“拙誠”而甘於守拙,不是消極防守,而是因為“拙誠”的優勢具有後發性,守拙的實質是後發製人。雖然“拙誠”難免會受到各種“巧偽”浮華的誘惑和衝擊,有時還會陷入一定的劣勢。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出現失利也是暫時的,最後的成功肯定離不開誠信地堅持和堅韌。
當浮華散盡,“巧偽”被人們識破,“拙誠”的價值就會顯現出來。
3.“藏巧”是辦事的手腕在現今社會中,有的事往往“做得說不得”,比如有些請客送禮,大家心知肚明,這絕不隻是為了聯絡感情、增進友誼,而是有事相求。但這話卻絕不會說得太明白。特別是在你投人之所好時,就更是如此。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喜好是為人所不齒的,所以在投其所好時,都不會張揚,天知、地知,你知、他知,雙方心領神會即可。換句話說,與這樣的人相處時,當你靠某種見不得人的手段達到了目的,你隻要安心地享受成功的果實即可,至少你的法寶,就像錢財不可露白一樣,千萬不可張揚。
光緒六年,慈禧太後染上奇病,禦醫日日進診,屢服良藥,竟不見好轉。此時,朝中尤為焦急,遂下詔各省督撫保薦良醫。兩江總督劉坤一薦江南名醫馬培之進京禦診。馬培之,字文植,在江南被人譽為“神醫”。於是一道聖旨從北京下到江蘇,征召馬培之進京禦診。馬培之家鄉孟河鎮的人無不為馬氏奉旨上京而感到自豪。可是年逾花甲的馬培之卻是歡喜不起來。他自忖:京華名醫如雲,慈禧太後所患之病恐非常病,否則斷不會下詔征醫,可見西太後之病乃非同小可。此去要是弄不順,隻怕毀了懸壺多年所得的盛譽不算,還可能會賠上老命。
七月底,馬培之千裏跋涉抵達京都,即打探西太後之病況。其時,關於慈禧之病傳說紛紜,有人傳是“月經不調”,有人說是“失血症”,還有一些離奇的傳說。馬氏拜會了太醫院的禦醫,先作打探,卻不得要領,心中不由十分焦急。後又連日訪問同鄉親友,最後還是一位經商的同鄉認識宮中一位太監,請這位太監向西太後的近侍打聽慈禧患病的真實起因以及有關宮闈之秘。果然,從這條皇門捷徑傳出了消息,使馬培之大吃一驚:慈禧太後之病乃是小產的後遺症。慈禧早已寡居多年,何能小產?馬氏吃驚之餘,心中已明白了大半,也自覺心安了許多。
第二步,就是要善做“麵子”工作,既要照顧到對方“麵子”,還要考慮到自己的麵子。最關鍵的是這種“塗脂抹粉”一定要自然,不篷’痕跡。
馬培之在太監的帶引下,不知拐了多少宮巷,跨過多少條門檻,終於來到了金碧輝煌、侍衛森嚴的體元殿。隻見40多歲的慈禧太後,臉上雖然塗著很厚的脂粉,卻難掩那血虧的麵色。西太後先詢問馬氏能籍貫、年庚以及行醫經曆的一些細節。然後由太醫介紹聖體病況。當時在場的還有京外名醫薛福辰和汪守正等人,於是由薛、汪、馬三醫依次為西太後跪診切脈。診畢,三位名醫又各自開方立案,再呈慈禧太後。見老佛爺看著薛的方案沉吟不語,再閱江的方案麵色凝重,此時三大!弓醫莫不緊張,無不沁出冷汗。但當太後看了馬的方案後,神情漸轉祥j硇,金口出言:“馬文植所擬方案甚佳,抄送軍機及親王府諸大臣。”眾人聽罷,心中的石頭落地,而馬氏更是歡喜。馬培之對慈禧太後的病因本來已心中有數,再切其脈,完全暗含產後失血症。馬氏在其方案上隻字未敢言及婦產的病因,隻作心脾兩虛論治。而在具體藥:亨上卻是暗渡陳倉,聲東擊西,用了不少調經活血之藥,此正中慈禧下懷。西太後本來對醫藥就素有了解,見馬培之方案,甚合己意,這是因為醫生開的藥方要抄送朝中大臣,所以必須既能治好病,又可遮掩私醜.塞住眾口。馬氏的藥方正符合這兩種要求。而薛、汪兩位名醫的方案雖然切中病因,脈案明了,在醫術上無可挑剔,但免不了投鼠忌器而不中老佛爺的心意。後來,慈禧服用了馬氏所開的藥,“奇病”漸愈,一年後基本康複。馬氏本人因此而深得慈禧太後的信任,留京良久,並且賞賜極豐。但是此後無論是在京還是返歸故裏,馬培之對慈禧的病根兒始終守口如瓶,因而得以安享晚年。
可見,有些事情可以做,但萬萬不能說。
而有的事又往往“說得做不得”,例如對於一些可能會影響到芻己安全的要求和問題,可以表麵上說一說,至於做不做,那就是自己的事了。
馮小姐是某教育局的人事科長,經常處於矛盾的包圍之中,上級的話她不得不聽,違心的事也要辦,下邊的事不敢應,一應就是一大串,她的官做得苦不堪言。
在她極其苦惱時,一位智者提醒她,麵對矛盾,你何不采取隻說不做、回避鋒芒的辦法,這能使你得到解脫。這使馮科長茅塞頓開,連歎自己以前太笨,以致得罪了一些上級。
掌握了這一處理矛盾的秘訣,馮科長坦然多了。
一次,劉副局長讓她想辦法將其參加自學考試的侄子安插到某中學去當老師。這不符合政策,讓馮科長很為難,因為一旦出現問題,承擔責任的是她,而非劉副局長。這時她想起了隻說不做,不直接對抗的退讓之法,便小試牛刀。
馮科長對劉副局長說:“好,我會盡心為您辦這件事的,你讓你的侄子把他的畢業證、檔案材料給我送過來。”劉副局長的侄子來了,但隻有檔案材料,沒有畢業證,因為他雖讀完了兩年學製,但學業不精,自學考試才通過了七門,哪來的畢業證?
馮科長讓他先回去等候通知。
過了幾天,劉副局長又過問這件事情,馮科長先說了說他侄子的情況,隨後說道:“劉局長,我說話算數,你給那所學校的校長談談,隻要他們接收,我這就把關係給開過去。”劉副局長從馮科長的話裏顯然已聽出了弦外之音,隻好說:“那就先放放再說吧!”馮小姐對劉副局長沒有采取直接對抗的方法,而是隻說不做,回避鋒芒,達到了保護自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