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真快,一晃又是一年過去了。我們在北京辦完事,同乘一個車回沈。在車上,她說:“我媽聽說你在沈陽,總想見你。”啊!是我的不對,十五年了,從小疼我的母親,該是什麼樣子?真是有點想她。我說:“好,下車先到你家。”到了家,母親留下一個字條,說到本溪大女兒家去了。
她忙著做點方便食品。坐了一夜的車,真有點累了,飯後,她說,我也有點累了。躺在床上睡著了。我躺在沙發上打盹,不知何時,她卻半躺在我的身上,我實在不忍心推開她,我悄悄地抱著她,她把臉貼到我的臉上,湊到我的嘴邊,我第一次吻了她。我用微細的聲音說:“曉輝,你還是處女,而我——”“我不管!”我看著她那胸脯一起一伏,理智讓我不能非分,隻是一動不動地抱著她。她說:“你真壞,這麼多年把我忘得一幹二淨,而我卻這樣癡情。”我說:“我心裏始終有你,隻是在外地讀書,又在外地工作——”不等我說完,“借口借口!你不懂得一個女孩,第一次純真的愛!”我回到家裏,在一個輕鬆的晚上,我很認真地,和她——我愛人,述說了和曉輝交往的全過程(應該說還稍稍的留了一點)愛人是我的大學同學,通情達理,彼此很信任,我們商定如何處理好這件事。
一個星期天,我們把曉輝請到家裏做客。我們無拘無束的談著童年時的友情,時時發出發自肺腑的笑聲,吃飯時我們都喝了不少酒。後來,我們為曉輝介紹了幾個對象;她自己也找了一個,讓我去看。最後選中了一個司機,人品很好,待人誠懇。結婚時,我作為娘家客人,講了一些祝福的話。她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每逢過年過節,她們全家一定到我家來。孩子們給我拜年,親切的叫我“老舅”,我每個人都給“紅包”。我們是真正的親人、真正的兄妹。
釣魚
稿子不發就沒有勁頭兒,將筆一投,不幹了。上午悠悠蕩蕩,下午昏昏沉沉,到晚上再爬格子,可看見沉沉夜色就發困。一天無所事事,悠閑也好,無聊也罷,給自己一句安慰——來日方長。
也不能白坐部隊的辦公室,終要拿出一點東西出來的,下基層連隊搜尋點兒新聞苗頭去。叫車那是擺譜,五裏的路,走。別隻捧本書,給舞文弄墨掛一個招牌。路過一池邊,見一白發老人正在閉目悠然垂釣,就上前搭話:“老大爺,修煉啊!”
老人頭也不抬就甩給身後一句話:“老和尚修,小和尚練,不修不練是混蛋。”
我不由得心裏一驚,說誰呢?這時魚漂兒一沉,顯然一條大魚上鉤了。老人揮力一甩,魚飛出水麵穩穩地落到老人的手中。老人小心翼翼地摘下魚看了看,順手又扔回漁塘。再看看老人的魚桶,一條都沒有。我疑惑不解,忙問道:“那你在釣什麼?”“笨蛋,釣那些沒有釣到的。”
我不敢再吱聲,靜靜地看著這位“仙人”,想從他身上悟出點兒什麼來。這時,夕陽已漸漸落下,老人收拾起工具,準備往家走。我抓住時機又上前問道:“明天打算怎麼釣?”“先把今天的事幹好再說吧!”“你也沒幹好啊,一條魚都沒釣到。”
“小夥子,你還不知道這‘釣’勝於‘魚’的道理吧!”老人頭也不回徑直向前走,消失在夕陽裏。歸來一夜沒睡,伏案冥想,就寫這個小品,供大家來嚼。
快樂心靈
在街上無意中聽見兩個人聊天,一個說:“活著真累。”另一個說:“是呀,活著沒意思。”不知從何時開始,煩惱和悲觀成了都市人的通病,我不禁在想快樂真的離我們那麼遠嗎?記得在山城工作的時候我主持一檔晚間談心類節目,由於節目的定位是“傾訴心事”,所以參與節目的人多是些“失戀、失意、失業”的朋友,但有一個叫格格的聽眾很特別,她每次參與節目都會說一些快樂的事情,還會講些哲理性的小故事,聲音甜甜的,很容易讓人記住。每當我接過她的電話心情也為之振奮起來。她告訴我她在學計算機,她要把考級證書作為送給爸爸的生日禮物。她會把祝福毫不吝嗇地送給那些參與節目的不快樂的人,時間久了,許多聽眾朋友都很喜歡她,我想,這樣的女孩一定生活的很幸福,她長的大概很漂亮吧!
一天,有幾位聽眾朋友到辦公室來看我,說是隻聞其聲,想見見其人,其中一個女孩吸引了我的注意,二十多歲的樣子,大大眼睛,長發垂過肩膀,甜甜的笑容掛在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活力;打扮也十分洋氣,穿著休閑的淡粉色長裙,當我順著裙角往下看時驚訝的發現,這麼美麗的女孩竟坐在輪椅上,這時候有人介紹她就是格格,我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曾帶給我們那麼多快樂的女孩竟會是身體有殘疾的人,但更多的是讓我覺得感動,真正的快樂就是不論自己如何的不幸也擁有一顆快樂的心,用一種快樂的心態去感染那些不快樂的人。快樂隱藏在瑣碎生活的每一個細節,更多的時候她不是財富,不是權勢,而是一顆積極向上的健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