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殺了你,會給你一個理由嗎?”紫衣女子看著這裏麵的一群人,淡淡問。
陸天遠一愣,隨即就怒道:“你是什麼人,敢在我們天嵐學院放肆!”
“原來你也知道這裏是天嵐學院啊!”紫衣女子淡淡一笑,然後問:“既然知道,為什麼又那麼聽杜晨隆的話呢?這天嵐學院既不是他杜家的,更不是他杜晨隆的。”
杜晨隆是誰?這是天嵐學院執法堂真正的執掌人,可以說是他們天嵐學院最有權勢的幾個人物之一,平常人說到杜晨隆隻能尊稱為長老,但是眼前這個看著年紀尚輕的女子卻直呼其名,那最少說明這個女子和杜晨隆的地位也要伯仲之間。
“你不要亂說話,這次完全就是楚河他觸犯了我們學院的規矩,所以才被處以刑罰的。”陸天遠不但吃驚紫衣女子直呼杜晨隆之名,更是驚訝於她竟然知道自己是受杜家之命要對楚河下手還敢站出來,這說明眼前的女子絕不簡單。
“觸犯規矩?”紫衣女子一笑,隻是臉色有些冷,“我看不是楚河觸犯了我們學院的規矩,而是冒犯了他杜家吧!”
陸天遠接連被她給質問,胸中也有股氣,頓時就冷哼一聲說:“這些我不管,可是楚河殺了雜役管事聶誌全這件事情,那就是我要管的!”
“如果我不讓你管呢?”紫衣女子看著他,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沒這個權利!”陸天遠看著這個女子,陡然間腰板硬了不少。對,就是因為杜晨隆。
他雖然猜到這個女子身份不簡單,可是沒幾個人可以在杜晨隆麵前說自己身份不簡單。
“哦!”紫衣女子點了點頭,“你才是雜役執法堂的執掌人,你才有這個資格和權力去管。”
陸天遠咧嘴一笑,這句話在他的耳中已經成了這個紫衣女子示弱的話了。
“如果你死了呢?”但是說到那裏,紫衣女子卻是話鋒一轉,同時語調也在瞬間便冷了下來。
陸天遠一驚,感受到了這個紫衣女子身上的凜冽殺氣。
他隻是感覺眼前一花,然後就看到執法堂內幾個執事已經倒了下去。他們的喉嚨裏都有一條血線,似乎是被什麼極利的東西所劃出來的。
再一看,隻見紫衣女子手持一把長劍,盯著他說:“如果我殺了你,我成為執法堂的執掌人,那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執行這條命令了?”
陸天遠已經嚇得臉色大變了,他猛地大叫:“我是雜役執法堂的人,你不能殺我!”
但是話音風落,紫衣女人全劍過去,陸天遠那顆碩大的人頭便掉落在地,骨碌骨碌滾了好幾滾,最後在角落裏停了下來。
到死的時候陸天遠都不相信地睜大著眼睛,他實在難以想象,在這裏竟然便會有人將自己這麼無顧慮地殺了。
“你不是想將事情鬧大嗎?現在我幫你鬧大了!”紫衣女人回頭,看著已經一臉驚愕的楚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