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方這個人我隻能說兩個字,牛逼,太牛逼了,一根棉線,一個放大鏡就可以把點火的時間往後麵推移十來個小時……
“上車,我還在郊區弄了一個倉庫,錢占時先放在那裏,現在是馬上就要一點十分了,我們還有五十分鍾趕回麻將館”
陳方又說道,我和吳鑫點了點頭,上到了依維柯的上麵。
我估算了一下,三十箱子錢,少說了也有六千多萬,我們三個人,最起碼一人兩千萬妥妥的。
車不斷的開車,這一次在路上一點的波折都沒有,再也沒有遇見驚心動魄的事兒,陳方車開著一直七拐八拐,我知道他這是為了躲避攝像頭,我心中對他的評價又高了幾分,這家夥竟然在一天的時間幹了這麼多的事兒。
計劃,看麻將館,設定路線,偷車,偷車牌,找報廢車,找衣服,買頭套手套蹬噔噔,隻是一天的時間,我估計如果給別人的幹的話,就算有這個膽子,別人最起碼也要計劃幾天才行。
車終於從一個幽深的巷子裏麵開了過去,接著轉到了一條小路上麵,這應該是郊區了,他走的這些路,我甚至連個大一點的小店兒都沒有,不過路上應該還是有很多店鋪的攝像頭拍到了我們。
不過算是警察要找我們,也要要動多少的警力去排查,這根本就不可能,隻要這一輛依維柯消失,根本就不會找到我們的身上。
終於到了陳方說的倉庫,應該是一個冷倉庫,因為進去我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冷庫。
“一天的時間太短了,我隻能租到這個冷庫,現在把錢放在裏麵,五分鍾的時間,把錢放下,然後把依維柯開出郊區,這附近有個垃圾場,我打聽了,晚上三點多很多拉建築垃圾的黑車就會趁晚上傾倒垃圾,趕緊的……”
雖然知道陳方這是小心,但是我感覺這家夥太小心了,簡直小心的有些過分了。
把錢又轉移到了冷庫裏麵,接著陳方又上車開車。
順著路開了有五分鍾,我終於見到了他說的垃圾場,這兒應該不是正規的垃圾場,都是黑心的司機自己半夜偷偷傾倒的,建築垃圾,生活垃圾,反正老遠就能聞到一股味道。
陳方把車開了了一個大坑的前麵,讓我們都下車,在路邊兒找了一個建築垃圾,壓在了油門上麵,開了車門直接就跳了下來。
依維柯還在不斷的向前麵開著,最終一頭鑽進了一個池塘裏麵,頓時臭味又彌漫了起來。
讓人都有些作嘔。
“我們怎麼回去?”吳鑫在一邊兒問道。
陳方神秘的笑了笑,走了幾步,在路邊兒掀開了一個破舊的油布。
自行車,三輛,竟然還頭盔背包之類的裝備。
“夜騎,回麻將館後麵的小道!”
我心中又對陳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從這兒騎車到麻將館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大約十來分鍾的路程,而且大半夜夜騎絲毫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帶上了頭盔,背上了背包,我們三個跨上了自行車,你追我趕的向預定的地方趕了過去。
“莽哥,你說有錢了你怎麼花啊?”吳鑫一邊兒使勁兒的蹬著車,一邊兒安奈不住內心的喜悅對我說道。
“吳鑫你不是二代嗎?你還缺錢嗎?你都不知道怎麼花,我一個窮屌絲怎麼知道怎麼花?”我調侃他說道。
“別介了,我家是有些能量,但是我家人在的都是清水衙門,根本就沒有進項,如果說工作上的調動,這可以,但是進錢,真的就沒有什麼途徑了……”
我點了點頭,他家肯定是有能量的,要不然他姐也不會輕而易舉的這麼年輕就在電視台欄目製作組當頭兒,而且現在看吳鑫的工作,說換就換,紙媒現在雖然不行了,可是報社上班還是有人打破腦袋呢!
我心中忽然間一動,“吳鑫,我問你一個事兒,在龍海的大學,不參加高考,能上嗎?花點錢也無所謂……”
吳鑫歪頭看了看我說道:“你要上嗎?早說啊!我姨夫就在大學當校長,回頭我問問,最多也就花點小錢的事兒……”
我心頭立刻震驚了起來,花點小錢的事兒,真的這麼容易嗎?我還考你妹啊!準考證的事兒還算個毛線啊!
“趕緊騎車,到了麻將館,我們吵一架,直接出來,記住了,要讓所有人都引起注意力,趕緊的……”陳方還一邊兒騎車一邊兒冷冷的說道。
這個陳方真的是冷靜,我對他的身世背景還有經曆有了極大的興趣。
終於到了麻將館兒後麵,放下了自行車,我抬頭看看幾米高的窗戶頓時有些傻眼,下來一跳就行了,我們怎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