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的臉皮再厚,也被孫小天的無恥和直白挑逗,搞得滿臉通紅,心髒不爭氣地劇烈跳動,一抹紅暈染遍光潔的臉蛋,當著眾多賭鬼的麵,這不是給自己難堪嗎?還要睡自己,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那就等你贏了再說。”白虹有點惱羞成怒地說道。
孫小天笑眯眯地說道:“如你所願,你可不要後悔。”
“這小子真會裝逼。”
“就是,敢調戲賭場的第一美女,膽子太大了。”
“小心被白玫瑰紮死。”
“估計陶爺嘴都氣歪了,誰不知道白虹是他的禁臠。”
“這小子該不會是來砸場子吧,有好戲看了。”
在一片小聲議論裏,孫小天慢慢地解開蓋子,六個骰子竟然整齊地疊起,最上頭是個六。
不是賭技高手,根本就不可能讓骰子像疊羅漢一般摞起,難度係數還不是一般高。
很不幸,孫小天一枚枚地拿下來,每一個都是六,看得周圍人一片唏噓,而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看她的輕佻眼神,都讓白虹小臉蒼白幾分。
最興奮莫過於孔傑,堅定不移地站在孫小天身邊,果然回報驚人。
“怎麼樣,白大美人?”孫小天滿眼戲謔地望著她,那兩團因為極速呼吸而慢慢脹縮的胸脯,恐怖波動,香豔怡人,每一個色眯眯的賭鬼,都看得心癢難耐,渾身燥熱。
“這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白虹驚呼出聲,難以置信地說道。
孫小天臉一沉,冷道:“難道你輸了,想不認賬?”
“我……”白虹啞口無言,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輸這麼慘。
這小子胡亂搖幾下,就全部出了六,還能疊起來,她也就是在陶爺手裏見識過,難不成他比陶爺還厲害?
“你出老千,說,小子,你耍的什麼把戲?”錢來跳了出來,雖然樂意看到白虹也輸掉,到時候,在陶爺麵前,也有話說,可這一下子輸掉近三千萬,到哪都說不過去,說不定這黑鍋就自己背了。
畢竟,誰都知道,白虹是陶爺的女人,他不可能讓心肝寶貝去背黑鍋,要兄弟幹什麼,那就是用來填坑、背黑鍋的。
啪。
眾人隻是看到孫小天手揚了揚,錢來就被扇飛出去,然後撞在另一張賭桌上,張口就吐出一口血,血中夾雜著幾枚亮晶晶的牙齒。
孫小天冷笑一聲,雙眼寒光直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敢說老子出老千,你哪隻眼睛看見爺做那下賤事了。如果你們賭場輸不起,就別怪我不客氣。你是叫白虹吧,今天你就跟在我身邊吧。我還就差個侍女。把這些籌碼帶上,骰子,我玩夠了,玩玩別的項目。”
白虹看了一眼孫小天亮若寒星的眼睛,心頓時一緊,瞳孔一縮,這種無法無天的人,無不是背景通天,來曆不凡,那些裝逼來的高手,可都喜歡扮豬吃老虎,如果敢不認帳,今天非得血濺當場,錢來的下場可是前車之鑒,見賭場裏的保鏢衝了過來,手裏還拿著手槍,趕忙說道:“都住手,把噴子收回去。你們把錢來抬下去,我來陪這位先生。”
孫小天冷哼一聲,走向俄羅斯輪盤,而白虹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緊跟在身後。
算白虹識相,不然,孫小天今天非拆了這個地方。
那些賭鬼一看孫小天如此強勢,頓時目瞪口呆,要知道這賭場背後的陶爺,那可不是一般人,來這賭牌的人,非富即貴,卻也不敢毆打賭場的工作人員,這小青年是誰,一言不合,就出手傷人,而白玫瑰竟然喝止了手下,甘心做貼身侍女,這變化也太大了,誰不知道白玫瑰是帶刺的刺蝟,誰碰紮誰,哪個男人敢調戲或吃豆腐,非得把他手剁了不可,上個月就有一個南方來的道上大哥,仗著帶了一群小弟,想要霸王硬上弓,沒想到,最後竟然被裝進麻袋,丟進了金靈河。
接下來,孫小天玩遍了賭場裏所有項目,贏了近五千萬,贏得白虹口幹舌燥,心裏嘀咕,怎麼陶爺還不出現?
最後,許九還是從樓上下來,客客氣氣地請孫小天上樓。
“姓陶的架子挺大,我還以為再贏五千萬,他才會著急呢。”孫小天不滿地說道。
“是是是,孫爺手段通天,陶總也相當佩服。隻是他行動不太方便,就讓小的請你來了。”許九嚇得一頭冷汗,站在陶爺的身邊,聽他打了幾個電話,才搞清楚了孫小天的身份,當時,陶爺就笑了,嚇得他差點沒坐地上,因為陶爺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代表他想殺人了,他可不會覺得陶爺殺的是孫小天,恐怕是對他招來一個瘟神而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