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屁話!”鳳飛不以為然,見鳳翔臉色難看,麵色一和,細細解釋道,“龍飛和他熟不熟根本就不重要,一個將死之人,龍飛卻偏要巴巴的把他抬回來,顯見是有話要問,咱們害他性命這事本身到在其次,要壞他龍飛的大事才是關鍵,隻要說出來,龍飛就絕不會饒了咱倆。”
“那你說為何?”鳳翔被鳳飛拐彎抹角的分析弄得暈頭轉向,心中極不耐煩,“再說了,我們分析這些傻用,不管為何?總之是我們處境堪慮,今日不說,不見得明日不說,他不假手龍飛治咱們,也許是要等他恢複了,親自來動手,總之是沒咱們的好,我們在這裏瞎嘀咕有什麼用?”
“著啊!”鳳翔這話到是讓鳳飛眼前一亮,“這小子敢孤身混入淩氏軍中,定是心高氣傲之輩,不和龍飛說出,就是想日後親手處置我們,已解折磨他三日的心中怨氣!這般就能說得通了。”
“就憑他?”鳳翔撇了撇嘴,倒是立時放下心來,“隻要他不說出,咱們還有何懼,不過就一區區九階武皇,和你也就伯仲之間吧,咱二人聯手,還會怕了他不成!”
“你見事不明呀!”雖然知道了因由,鳳飛卻無絲毫喜色,見鳳翔渾不在意的樣子,歎了口氣,“我們絕不是他的對手!”
“又沒交手,你怎麼知道?”鳳翔大惑不解。
“我來問你,若是你出手,可否能將龍飛迫退數步,還險些用神識攻擊襲破他的守護靈玉?”見鳳翔想要強辯,揮手止住,落寞的說道,“反正我是不能,光是那力道反震,恐怕便要重傷而死。”
“他這不也是五髒碎裂嗎?吐出的血都帶著內髒碎塊。”鳳飛承認自己不能,鳳翔自然不能再發大話,他本就比鳳飛低了一級,說自己能純粹是扯淡,但兀自不服氣的辯解道。
“蠢,他那是被淩夏背後偷襲!”鳳翔頑冥不靈,鳳飛有些怒了,“你試想一下,若和龍飛硬拚一記,再被淩夏在背後重擊,我們又一路暗下黑手,他不但未死,還好轉了來,你能否做到?這人可不可怕!現在還敢說能打過人家嗎?”
“不能,這小子就是個怪物!”鳳翔細想龍嘯前後情形,終於低下腦袋,憤憤的承認了不如這不死小強一樣頑強的東西,滿嘴發苦的說道,“按你這說法,即便是他不假手龍飛,咱們也是一樣難逃他的報複呀!”
“為今之計,隻有一條路可走!”鳳飛不答,反苦笑著說道,“咱們一時意氣,冒然做出了錯事,說起來和他也並無深仇大恨,自去他麵前請罪便是,任打任罰,悉聽尊便!”
“可他依然不肯放過我們咋辦?”鳳翔問道。
“那便歃血效忠,聽他號令,我就不信,我們要是投靠,他還不放過我們!”鳳飛咬牙說道。
“此事不可!那我們鳳氏還焉能有出頭之日?”鳳翔臉上變色,“我無所謂,鳳氏其他人也不要緊,唯獨你,現下是鳳氏靈魂,你若歃血效忠了,那我鳳氏可就真的算完了!”
“現在鳳氏就有機會了?”風飛反問,又長歎一聲,心灰意冷的說道,“淩、龍獨大,已成定局,龍氏防著我們,每次有危險任務,我鳳氏的人必得衝殺在前,龍氏不滅,先滅的也是我們,還是保命要緊,能多活一天便是一天吧,異想天開的事就不必再想了!”
小龍哥萬萬沒想到,一路得以用計借力的兩人,在這暗夜之中,經過反複的分析,竟然想出了投靠自己的主意來,若此時得知,危難之中,竟有鳳氏高手來投,對愁眉不展、孤立無援、兩眼一抹黑的他來說,會不會一下子給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