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隻見奎叔一邊故意擺弄著他那仿佛不聽使喚的玩意,一邊裝腔作勢地說:“周公啊,目前我正麵臨一個非常尷尬的問題,恐怕一時半會不能去拜訪您老人家啦!”說著,下意識地對著水龍頭衝洗。
梁霞見狀,不由驚詫莫名地衝著他說:“吳正奎,你怎麼能用冷水衝洗呀?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你以為我願意嗎?”奎叔故意裝出一副萬般無奈的樣子。
隻見梁霞想了想,然後輕聲細語地說:“吳正奎,如果你實在憋不住的話,我可以咬緊牙關,讓你插我下麵,大不了明天我哪裏也不去,嗬嗬!”說著,也不管奎叔是什麼反應,就義無反顧地回到床上,仰麵朝天地躺著,擺出一副顯山露水的姿勢。
奎叔並沒有馬上跟了出來,而是繼續對著水龍頭衝洗,自言自語地說:“咬緊牙關?尼瑪,這話也說得太誇張了吧?我這玩意又不是鋼鐵打造的,難不成會要你的小命?”
梁霞見奎叔半天也沒有出來,就故意大聲嚷嚷:“吳正奎,你有沒有搞錯啊?我特意在床上擺好姿勢等你,你居然磨磨蹭蹭的,難不成你想急死我?”
奎叔聽了,不由捫心自問:“擺好姿勢等我?到底是誰搞錯了?我說過非要插不可嗎?”
“王八蛋,難不成你連人話都聽不懂啦?”梁霞好像沒有一點耐心都沒有,見奎叔既不吭聲也不露麵,幹脆跑回洗手間,直言不諱地說,“你到底要不要插我下麵?要插就抓緊時間,不插就拉倒!”
奎叔聽了,漫不經心地說:“我的小美人,哪怕是插秧,也要看季節吧?更何況,我插的不是秧!”
“王八蛋!”梁霞幹脆抓住奎叔的要害,氣急敗壞地說,“我用嘴巴含,你說受不了,現在讓你插我下麵,你又……吳正奎,我上輩子沒欠你什麼吧?今天晚上你幹嘛要這樣對待我呢?”
“梁霞同學,你能不能先把手鬆開再說?”奎叔故意詼諧道,“這可不是一把玩具槍,小心走火哦!”
“我……”梁霞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豁然開朗地說,“吳正奎,你不提醒,我還真想不起來,這樣吧,既然你不好意思再插我下麵,現在我就把你這玩意當作一把水槍來玩,我倒是想看看它到底能射多遠,嗬嗬!”說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隨心所欲地把玩著奎叔仿佛賴以生存的玩意。
奎叔見狀,不由幸災樂禍地說:“梁霞同學,你真會狡辯哦!我怎麼就不好意思插你下麵了?要不是因為你說什麼咬緊牙關,我早就……喂,你能不能小心一點呀?我這玩意又不是鋼鐵打造的,萬一你把它玩壞了,你叫我後半生怎麼過呀?”
“閉上你的烏鴉嘴!”梁霞沒好氣地說,“以後少在我麵前裝腔作勢,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啦!”
“哎喲?”奎叔故意驚詫莫名地說,“我的小美人,裝得蠻像個熟女嘛,隻可惜,沒插你幾下,你就哇哇叫啦!”
萬萬沒想到,梁霞突然停下手中的活,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王八蛋,才給你一點顏色你就恨不得馬上開染坊了是吧?走,咱們到床上去,你愛怎麼插就怎麼插,能插多久就插多久,要是我再叫一聲的話,明天我心甘情願地拜你為祖宗,每逢佳節都給你燒香,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