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奎叔頓時張口結舌地說,“我……我沒聽錯吧?”
“吳正奎,你不裝腔作勢會死嗎?”梁霞一邊拽著奎叔的手往床上拖,一邊喜怒無常地說,“信不信由你,現在我真的很想讓你插得死去活來哦!”說著,還真像剛才那樣自覺地躺在床上,仰麵朝天,擺出一副顯山露水的姿勢。
奎叔並沒有動之以情,而是不慌不忙地坐在床沿上,義正辭嚴地說:“梁霞同學,別鬧了,再這麼鬧下去,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我鬧什麼啦?”梁霞突然坐了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奎叔,語無倫次地說,“吳正奎,你……你有沒有搞錯啊?我……這不都是為了滿足你嗎?”
“為了滿足我,你就咬緊牙關,自作聰明地擺好姿勢?”奎叔抑揚頓挫地說,“這算什麼?跟我賭氣還是跟你自己過不去?”
“我……”梁霞不由自主地撲進奎叔的懷裏,還是那麼喜怒無常地說,“吳正奎,你生氣了嗎?媽呀,我簡直不敢相信,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居然也會跟一個清純可愛的少女生氣,而且,生氣的樣子還是那麼討人喜歡,真沒見過!”
奎叔聽了,忍俊不禁地說:“梁霞同學,你都比潘金蓮還潘金蓮了,還清純可愛嗎?我真佩服你的勇氣,這樣的話也能說得出口!”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嘛?”梁霞突然變得很矯情。
“現在我隻想好好地睡一覺,要不然的話,怎麼對得起這張床呀?”奎叔話音未落,就毫不猶豫地躺了下去。
“睡覺就睡覺,誰怕誰呀?”梁霞說著,差點兒就躺在奎叔的懷裏了。
奎叔見狀,故作驚訝地說:“你這是睡覺嗎?我都叫你別鬧了,你怎麼……”
“吳正奎,你到底什麼意思?”梁霞突然爬了起來,深受委屈地說,“是不是很討厭我?難道說,我把自己的女兒身獻給了你以後,就一無是處了嗎?”
“哎喲?”奎叔不得不坐了起來,與梁霞四目相對,嬉皮笑臉地說,“這麼清純可愛的少女,居然也會跟一個烏龜王八蛋生氣,而且,生氣的樣子還是那麼討人喜歡,真沒見過!”
“你……”梁霞不由啼笑皆非地說,“吳正奎,你終於承認自己是一個烏龜王八蛋啦!”說著,又不由自主地撲進奎叔的懷裏。
隻見奎叔順理成章地抱著她,聲情並茂地說:“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話說得太經典啦!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會裝腔作勢了,一是一,二是二……”
沒等奎叔說完,梁霞卻突然打斷道:“那你老實告訴我,此時此刻,你到底想不想插我下麵?”
“不想……才怪!”奎叔始終忍不住裝腔作勢地說,“可是,剛才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插秧也要看季節呀!”
“吳大少爺,你不是先知先覺嗎?”梁霞若有所思地說,“這會兒怎麼就……對了,剛才我含你這玩意的時候,我下麵就莫名其妙地流水了,到現在還沒幹呢,不信你自己摸摸看吧!”
“我……插!”奎叔話音未落,又忘乎所以地發揮所謂的男人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