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費董是我們的老板。”
“他平時為人怎麼樣？”
“呃，很好啊，可是警官，為什麼突然問起費董來了？”李婭楠隱隱地覺得內心有些不安。
“呃，警官，這位是費董的未婚妻，有什麼話跟她說無妨。”一見警官有些猶豫，站在一旁邊的薛茹連忙開了口。
但這事李婭楠並不想提，於是當薛茹把話說完時，李婭楠便悄悄地瞪了她一眼。
“哦，那，你知道今早五點之前費長清去死者家做什麼去了嗎？”由於昨晚小區監控出了問題，直到早上五點左右才恢複正常。所以警方隻能確認費長清是在五點以後離開Shirley家的，至於他是何時去的，警方並不知道。雖然早上也叫費長清來做過筆錄，但費長清怕事情敗露，隻堅稱是清晨路過，且並未有長時間的停留。
“什麼？長清去Shirley家了？”李婭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會吧，警察同誌，你是不是弄錯了，昨天晚上，長清一直在他自己的家——”她正想替費長清解釋，可話突然沒了聲音，她是想到昨晚自己離開了費宅，難道費長清在自己離開後去見了Shirley?可那麼晚了，他去見她做什麼呢？難道Shirley的死跟費長清有什麼牽連？
李婭楠一下子在心裏想了好多問題，且一個比一個讓她惶恐不安。
警官像是看出了什麼問題，畢竟同樣的事情他遇見過太多。“好了，我還有事，就不耽誤你們了，如果後麵還有事情需要尋問的話，到時還望你們可以配合。”
薛茹的心裏也像是明白了些事情，她連忙扶起李婭楠，向警察道了一聲謝後，從刑警辦公室裏退了出來。
李婭楠心事重重地走了幾步，又突然麵向薛茹問道：“薛茹，你說，依剛才警察的意思，費長清昨天晚上去見Shirley了，那他們？”
“唉，你別瞎想，也不見得就是昨夜去的呢，說不定是今天早上呢。再說她是費長清的助理，說不定費長清是有急事才去找她的呢。”雖然內心有些猜想，但在李婭楠麵前，薛茹還是竟量把原因想得簡單些。她這麼做，倒不是為了想幫費長清開脫，雖然之前她對費長清確是有過幫助，但此刻，她隻想讓自己的閨蜜心情好受一些。
“真是這樣嗎？”李婭楠捫心自問道，她也知道，費長清很多時候因為工作的關係會和Shirley走得親近，可不知為何，此刻她總覺得這個理由並不適當。“那，如果是早上去的，為什麼後來Shirley就？”
“這，這，唉，有什麼問題你直接去問費長清不就清楚了，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
被她這麼一說，李婭楠連忙急步向自己的座駕跑去，薛茹也跟著追了過去，“等等我，你慢一點呀。”
周苑傑此時已把助理辦公室整理完畢，一些關於Shirley的私人物品，都已經裝放到一隻大的紙箱當中。他想去問費長清接下來的事誼，可剛走出門，就看到火速闖來的李婭楠。
“喲，你這麼快就來了？不是聽說你長假休息了嗎？”周苑傑的話仍顯得不恭。
李婭楠在他麵前頓了頓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董事長呢？”
“他，在裏麵嘍。”
“讓開！”李婭楠用力撥開擋在身前的周苑傑，又繼續大踏著步子朝董事長辦公室內走去。
“長清，長清……”
費長清正仰靠在沙發上發著呆，聽到李婭楠的聲音時，他緊張地有些不知所措。匆忙之中，他急急地收拾掉思緒，並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長清，我有話要問你。”李婭楠一到他的跟前就開口道明來意。
“哦？有話要問我？什麼事？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幹嗎還要跑一趟，你，你不是和薛茹去影樓了嗎？”
“你先別管這樣，我問你，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Shirley家了？”
費長清渾身不由得哆嗦了下，“什——什麼意思？幹嗎這樣問？”
“你回答我是與不是！”李婭楠繼續聲嘶力竭著。
費長清以最快的速度在腦海中分析了下目前的狀況，顯然李婭楠已經得知了他去見Shirley的事，如果說不，定會引起她的懷疑。可李婭楠究竟對昨夜的事知道多少，他該如何接答下去，這些問題一時間將費長清的心困擾起來。“是，是去見她了，可是並不是昨晚，而是今早，五點左右吧，怎麼了？”費長清細琢磨，覺得還是按照在警局的說辭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