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香陣陣，暖意習習。
陣陣肉香從廚房裏飄了出來，廚房裏有吃的，就有水。
熱水，滾燙滾燙的水。
花大姐帶著無名來到了廚房，離著老遠就對著屋裏喊到：“老張，給他打盆熱水，讓他洗洗，臭死啦都！”
無名木訥的向廚房走去。
無名剛走進廚房，花大姐的聲音又從門外傳了進來“一會兒，洗完啦去前邊找我去！”
老張是和自己的妻子一起在廚房裏做事，誰也不知道他倆從哪裏來？誰也不知道他們倆叫什麼？也不知道他倆在了這裏做了多久？
花大姐來的最早，做的也最久，花大姐來的時候他們倆就在這裏做事。
老張是個啞巴，是不是真啞，沒人知道，他從沒有開口說過話。
老張媳婦是個高挑窈窕的女子，高高瘦瘦的很漂亮，但是脾氣很火爆。
他倆一個像是木頭，一個像是火苗。
廚房裏除了他倆外還有五個人。
五個年輕貌美的姑娘。
五個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姑娘，臉上還殘留著昨夜塗抹著的胭脂妝底。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種對這個世界的厭倦和無奈的表情。
他們年紀都不大，都在二十幾到三十歲之間。
幹她們這行的人，年齡都不會太大，年齡大了就沒有客人來點他們接客啦，接不到客就會被花大姐趕走，趕走他們，他們就失去了生活來源。
他們雖然厭倦了這裏，但是還必須堅強的在這裏活下去。
他們中年紀最大的姑娘叫阿九，乳房長的很大、很挺。
無名進去的時候，他們五個人正躲在地上，狼吞虎咽的吃著紅燒肉米飯。
無名默默的進去，倒了盆熱水，就地蹲在地上用手撩著水洗著臉。
姑娘們對著無名說道：“唉，小夥子你叫什麼啊？”
“今年多大啦啊？”
“有媳婦兒了嗎？”
“做過那種事沒？”
“要不要姐姐我教教你呀！”
哈哈哈哈……
無名就好像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樣，就好像他們沒有對他說一樣。
“你是木頭嗎？”
“你是傻子嗎？”
‘砰’的一聲，木盆被一隻紅色的繡花鞋踢飛啦！
無名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張猙獰的臉。
阿九姑娘漂亮而又猙獰著的臉。
阿九咆哮的說道：“你把我的鞋打濕啦，你得給你擦幹淨。”
無名默默的蹲下來，脫下了自己的衣衫，拿在手裏，一點兒一點兒的仔仔細細的將濺在阿九鞋上的水擦幹擦淨。
阿九笑了，她笑著對無名說道：“你是個乖孩子，是個聽話的乖孩子。晚上我屋裏沒有客人的話，你可以過來，我給你免費服務。不用付錢的奧！”
無名沒說話，他一直低著頭看著地，看著地上二人的影子。
阿九姑娘怒斥無名道：“我給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你是木頭嗎？”無名當然有聽到，但是他不願與這種人說話，他緩緩道：“我不敢。”阿九聽罷，大笑一聲，道：“玩女人都不敢？”無名道：“我不敢。”說罷，無名低下了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