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晦氣啊,原來,卻是蔣誌萍的大姨媽來了。
這倒黴的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啊!
林衛國憋得實在是再也憋不住了,長久的不呼吸人誰會受得了。
一個不防,林衛國吐出了一大口氣。
頓時就覺得不好,林衛國嚇得忙順著牆縫去看對麵的動靜,卻恐懼地發現對麵也有一雙眼睛,在順著牆縫在往他這邊看。
“啊!”地一聲驚叫,林衛國直接就叫了起來。
“林——衛——國!”三個字,咬牙切齒。
蔣誌萍怎麼也不會想到,在自己家上茅房,居然對麵有人,而且這個人還是那個她最討厭的男人,那個對她小妹居心不良的林衛國。
從那牆縫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有種立刻殺死他的衝動。
可是她不能叫。
這種事情怎麼好叫,傳揚出去,她就是好人也一定會被傳揚成不正經的女人了。
所以她不能叫,並製止住林衛國也不要叫。
她低著聲喊道:“你別叫,給我蹲下,你一個大男人叫什麼叫!”
林衛國剛才隻是被對麵那雙銳利的眼睛嚇倒了,他當然不是害怕什麼。
而是這樣的情況確實也有點尷尬,就是傳揚出去,也好說不好聽啊。他忙小著聲音說道:“大姐,誤會,這都是誤會啊。我先進來,誰知道你也進來了啊!”
蔣誌萍咬著牙說道:“你剛才看見什麼了,說,你都看見什麼了。”
林衛國連忙說道:“沒,沒,絕對什麼都沒看見。我可是一直沒敢往那邊看的。真的,這個我敢保證。”
咬著自己的櫻唇,蔣誌萍有種羞愧難當的感覺。
跟一個男人在隻隔著一道牆的茅房裏同時方便,就是他沒去看,那剛才自己小便的聲音,唱歌的聲音,用衛生巾的聲音也一定都傳到他的耳朵裏了。
啊呀,簡直要羞死人了,要是一般的男人還真沒什麼。
農村畢竟是條件有限,就是遇到這種事情,那也隻能自己倒黴。
可是,偏偏那個男人是她最最怨恨的林衛國。、
昨天還一副看不上他的樣子,今天自己的窘態就全部讓他知道了,還讓不讓她活了。
幾乎是帶著哭腔道:“誰讓你保證了?林衛國,現在都這樣了。你說怎麼辦吧!”
林衛國腦袋一陣疼痛,這樣生了,他到底是怎麼樣了啊,不就是在一起上個茅房?
聽見她點醜態嗎,我又沒把她怎麼樣,也沒變態到拍照啊什麼的,過去了也就過去,我可是很吃虧的。
就是聽了個音,也沒看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遲疑了一陣,他決定把話挑明,就直接說道:“誌萍大姐,你看這事吧。我是真的沒看見你什麼。
要不,咱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反正別人也不知道。我們穿褲子走人,誰也不提這個事就好了吧?”
蔣誌萍怎麼聽怎麼就覺得是林衛國在羞辱她。
什麼叫真的沒看見什麼,還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穿上褲子就想不認帳。
那有那樣好的事情,這個事情你不說個清楚,講個明白,我就跟你沒完。
直接就拿出她的潑辣勁,很是不客氣地說道:“不行,沒那麼簡單,你要是不把事情解決了。我就不放過不,老娘拚著讓人家笑話了。
大不了捅出去是看你丟人,還是看我丟人?一個大男人看女人上茅房,你說你變態不變態。”
林衛國真的腦袋大了。
是我變態啊,還是她變態啊,這都什麼事跟什麼事啊,還沒完沒了是不是?
怎麼,你還賴上了我不成,難不成還要我負責?
林衛國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你既然不講道理,那我幹嗎還跟你講道理?
他直接說道:“好,好,既然這樣,那你就叫人來好了。看是你丟人,看還是我丟人?
我一個未娶媳婦的大男人怕什麼,頂多說我不道德點。
要是你一個女人被傳出去讓男人看見上茅房怎麼樣怎麼樣了。
嘿嘿,到時候,傳言是很可怕,指不定會傳出什麼事情呢。
什麼你一個女人為什麼會讓一個男人看呀。
什麼你一個女人上茅房是什麼樣子的啊。
什麼你一個女人為什麼上茅房讓一個男人看呢。
啊呀,光想想就覺得不太好聽。要是讓一些毒蛇婦一傳,什麼樣的版本都有啊。
我是不怕的,隻不過你怕不怕我就不知道了。”
林衛國這邊一發了狠,那邊的蔣誌萍卻被嚇唬得一楞一楞的,連哭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