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印說,這裏在過去的時候絕對是有很多文件,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文件被轉移或者銷毀,而這個小冊子,則是當初遺漏在縫隙中的,而這篇論文,似乎價值並不大。
此時寧若白還沒有將《扶蘇、贏秦廣陵秘方圖》的事情告訴鍾小印,他揣起論文冊,兩人又找了兩個多小時,基本上沒有別的收獲,館內空氣太差,最後寧若白竟然有點頭暈。
走出文物局,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兩人拍了拍一身的塵土,趕緊上車離開。
回到和平博物館已經淩晨六點多鍾,大官人那廝估計一直沒醒,哈喇子順著嘴角流了一枕頭,寧若白無奈的搖了搖頭,靠在沙發上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到下午,腦袋生疼。
寧若白做了夢,他夢到眼前有一個巨大的黑洞,洞口之大無法形容,他如同星空中的一顆塵埃,最終被黑洞吸收,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大官人叫了外賣,三人吃完直接開車去了羅湖公館,寧若白決定將特事調查委員會的要求與左玥所提供的《扶蘇、贏秦廣陵秘方圖》、還有在文物局發現的論文冊子一同說了,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寧若白感覺自己像是進了一個死胡同,明明感覺這幾件事有聯係,但是那根線,卻怎麼也找不到。
葉蕊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她此時在工作台前,正在研究《定鼎圖》的其它內容,看到寧若白帶著吳哲來了,高興的不得了,吳哲既然是古滇國之人,那麼絕對熟稔其族內的文字。
隻可惜吳哲隻認識一小部分,因為當初吳銘根據《洛書後卷》所製作的《定鼎圖》,采用的是古滇國文字的變體,縱然是吳哲,也可以勉強猜出一些詞語的意思,這讓葉蕊的心情一落千丈。
盡管如此,吳哲的建議對於破譯工作絕對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閑話不談,寧若白從包中拿出銅盒和小冊子,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大體的說了一遍。
當然很多細節都被他省去,而且在說道小冊子的時候,因為葉美怡的關係,寧若白說這東西是從父親的房間裏找到的。
大官人啃著蛇果,果汁沫子噴到了《扶蘇、贏秦廣陵秘方圖》上,雙眼放光,他一眼就看出這張圖並不是仿造的,不說這圖中藏了多少寶貝,單單是這張圖,恐怕就價值連城。
“大官人!”葉蕊白了一眼大官人,她最討厭這種暴殄天物的行為。
“咋了,忘了當初在天坑浮洞中,是誰一直照顧你嗎?”越說越來勁,這次大官人將蛇果塞了一嘴,說話都不清楚。
寧若白微微一笑,“我看這話說反了,是誰腹部中了一刀,讓人家小姑娘一直扶著,我看胖子你是恩將仇報。”
“小白!咱不帶這麼玩的哈!”
“我看,咱們應該先從論文冊子上入手,特別是這句話。”
一直沒有言語的吳哲手裏捧著論文冊子,話說之前他可是看不懂漢語文字的,初來羅湖公館的幾天,葉蕊曾經教過他一些漢子,還友情贈送了一本《漢語詞典》,想不到這小子竟然學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