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指旁邊的道長:
“那便是泰山派三清觀靈虛道長,那可是全麵的繼承了泰山武學的一代宗師啊。”
方正問道:
“好像泰山派有個‘天罡地煞陣’是不是?”
老者拜擺擺手:
“不是‘天罡地煞陣’,是‘天罡陣’和‘地煞陣’。”
“‘天罡陣’和‘地煞陣’?”
“正是,‘天罡陣’,顧名思義,三十六人組成三十六天罡劍陣,任憑你輕功再好,也飛不出這‘天罡陣’。
“那‘地煞陣’呢?”
“別忙嘛!”
說著,老者解下身上的酒葫蘆,飲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這‘地煞陣’嘛,七十二人組成七十二地煞劍陣,讓你無從下腳。”
“哦,所以泰山派就以劍陣聞名對吧?”
“怎麼會?泰山派還有聞名天下的‘流水劍法’呢!那真個行雲流水,身輕似燕!”
說罷,老者自醉起來。
“那這位高僧呢?”
“這位高僧說來話長,弘法寺先有禪師,‘金頂杖法’‘伏龍杖法’都是看家絕技,還有未露的一套,據說是‘降魔杖法!’”
“那這位富貴相的好漢呢?”
說著方正迫不及待的指到戴著十個金戒指的大漢。
“那位便是人稱‘水底忽律’的巨鱷幫幫主金大寶”
“金大寶?”
方正驚道
“號稱‘廣西一人安,家家有吃穿’的金大寶?”
“想不到你這小夥子知道的蠻多嘛,正是,當年廣西內有叛亂,外有倭寇,民不聊生,巨鱷幫興起,不出一年,倭寇不犯,叛亂自平。更重要的是,隻有巨鱷幫敢劫東廠的銀車。
“哦。”
方正點點頭,正要問下一個,隻見一名身穿鮮紅短袖,鮮紅短褲,敞著前心的人。揮動輕功,跳上武台來。仔細觀瞧,這人怎生模樣?隻見他一身古銅色皮膚,卷發亂眉,鼻孔上翻,活脫脫一個蕃人樣。隻見他跳上武台來,對眾人施禮道:
“在下火磷兒,自小賣藝習武,本是蕃人,久慕中原文化,欲向各位高手討教討教。”
話音剛落,一位黑衣少年跳上台來
“在下河北車旦,領教蕃兄劍法!”
正這時,火磷兒從包袱裏拿出個火把,少年一愣
“蕃兄何意?”
“我以火把作器,臨戰時將火油含於口中,借火把之火噴出,用以傷敵!”
少年搖搖頭:
“若如此便是暗器了,我大明比武,不以暗器傷人!”
台下也有人說道:
“蕃兄!中原不比蕃外,有很多規矩的,你那火把,便屬暗器!”
周圍人也練練稱是,這時隻見計深站起來,對台下的人拱手道:
“列位英雄,切莫為難這位蕃兄!”
說罷,又向火磷兒拱手道:
“蕃兄既有武藝,不妨比試劍法!”
火磷兒想了想,對台下說道:
“好!既如此,誰人借我一柄劍?”
人群中不知誰扔上來一柄劍,火磷兒拉開看了看,又掂了掂,說道:
“有禮!”
車旦大叫一聲,揮動長劍刺將過來,火磷兒隻一劍,便撥開車旦的劍,順勢架在車旦的脖子上,車旦一驚,兩眼圓睜:
“我輸了?!”
火磷兒隨即拱手道:
“承讓,承讓!”
這時台底下議論紛紛,都為火磷兒的武藝所驚,這時,又一個藍衣壯漢手持柴斧跳上來說道:
“山東管賢,領教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