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腓特烈的如意算盤打得巧妙。其他諸侯也不是笨蛋。看上去覺得兔死狐悲的,也不隻是一個路西維德~
在南下的這一路上,從腓特烈軍中逃跑的可就不隻是施瓦本人了。其他諸侯的軍隊士兵也開始不斷的逃亡。而那些諸侯,貴族領主們似乎也默許了這種行為一畢竟這些人逃的話,也會向著原本的家,也就是自己的領地逃走。排除天災**,能逃回去的也要占到大半。然而如果要是在戰場上打輸了之後再逃跑的話,那損失可就海了去了……
就這樣走一路,跑一路。等走到一半路,距離法蘭克福還有將五十公裏的時候,腓特烈一盤點軍隊原本七萬大軍,現在竟然隻剩下不到一半!就算刨除那一萬兩千的勃蘭登堡軍隊不算,以六萬軍隊作為原本的數量,也隻剩下了不過一半而已!最可怕的是黑森公爵路西維德,這位選帝侯,這位在神聖羅馬帝國之中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公爵一他竟然也臨陣脫逃,當了逃兵!
“這樣的軍隊,這樣的士氣,叫我拿什麼去和諾曼人打啊”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腓特烈揮退左右,隻留下皇太子亨利在身邊,緊接著便對著自己的兒子這樣哭訴道……聲音中充滿了悲涼之氣,讓太子亨利也忍不住眼眶濕潤,有心想要勸一勸自己的父皇,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最終父子二人相擁而泣,情景異常淒慘。
這場戰爭,雖然雙責主力軍隊尚未交鋒一次。但是勝負似乎已經分的很清楚了。
在諾曼大軍突襲施瓦本,並且將施瓦本整個平定之後,諾曼軍隊的勝算便有六成左右。而腓特烈不能把握軍心,致使軍隊大量逃亡,此時此刻諾曼軍隊的已經有了七成的勝算、
等到諾曼皇後阿爾托利亞的十萬大軍西進,北德意誌局勢反複之後,勝算,便達到九成了!
“但是,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小心,如果得意忘形的話,就很有可能會被對方抓住破綻。甚至逆轉戰局一整個世界範圍內,這樣的戰例實在是太多了”埃吉爾一邊這樣提醒自己,一邊看著巨大的,占據了整張桌子那麼大的範圍的立體沙盤。上麵用白色旗幟表明己方軍隊,而用黑色旗幟表明神聖羅馬帝國的軍隊~
這是埃吉爾用五百點券更換的,非常方便的,能夠隨著戰爭不同,而表現出不同的立體地圖的沙盤。
“大約五天前,神聖羅馬帝**隊放棄了對於漢堡,呂貝克的攻擊,之後選擇了南下……”於是,埃吉爾將漢堡那裏的七麵黑色小旗拔了出來。
“而現在,具探子們的報告。北方的朋特烈的主力分出了一萬左右守備在勃蘭登堡附近。”
埃吉爾將一麵黑色旗幟插在了勃蘭登堡那裏。
“按照對方的速度推算,目前應該走到法蘭克福了。”
六麵黑色旗幟被插在了代表法蘭克福的城市模型上麵。
“不過,對方的逃兵非常嚴重。將近兩萬的黑森軍隊逃跑了大半,近一萬五千的施瓦本軍隊逃跑了一半左右,而其他軍隊也是,逃亡數量驚人……嗯,就算三萬………不,四萬吧。”
埃吉爾想了想,最終還是保守了一點,隻抽走了兩麵旗幟。
“而在另一方麵在慕尼黑嘖,想不到縱虎歸山是這麼嚴重的事情?……,雖然附帶著也給我革來了不少有再的炮灰。”
總共五麵黑色旗幟插在了慕尼黑城市模型上麵。
而在施瓦本,總共十麵白色旗幟插在上麵。
在整個沙盤外麵,同樣有十麵旗幟存在。而在bo美拉尼亞,則有一麵同樣白色的三角旗存在,象征著bo美拉尼亞守備軍團,安德森將軍的五千部隊。在南麵的因斯布魯克和薩爾茨堡,也各有一麵黑色三角旗幟,象征這兩個要塞的守備部隊。
“整個局勢就是這樣了。,在擁有了施瓦本,並且穩定施瓦本的形式之後,我方全麵占優勢。無論向北攻擊法蘭克福,美因茨,還是南下進攻因斯布魯克,薩爾茨堡,又或者東進,進攻慕尼黑,都能夠對那個方麵的敵軍形成碾壓事態。現在唯一的一個問題便是,朕究竟應該先攻擊哪一個不自量力的倒黴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