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問道。舒悅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拿著手機察了幾下後,對我露出來一個自信滿滿的笑容,“幹嘛偷偷溜進去,我可以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
“你好,我是南田日報的記者,聽說你們這裏發生了命案,我能進去調查一下嗎?”相貌嚴肅的記者舉著記者證站在警察局的門口,對著站崗的警察說道。
站崗的警察雖然沒有聽說過什麼南田日報,反複檢查了幾遍這個記者證也檢查不出來結果之後,還是把記者…和我們放進去了。
我偷偷的拽著舒悅的衣角,激動的說道:“你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居然真的讓我們進來。天哪,弟弟,我從現在開始對你刮目相看了。”
“也就隻有你這種笨蛋才不會往這方麵想把。”舒悅無語的看了我一眼。他把自己的衣角撤回來,整理了一下肩膀上的攝像機,把帽簷壓低一點,讓自己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樣子。
我一臉激動緊張的跟在舒悅後麵,這種來到警察局辦壞事的感覺不要太爽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癡老姐,平靜一點好不好?”舒悅使勁的在地下捏了我的手一下子,低聲對著我說道。
雖然遮蓋不了我的心情,但是為了這個案子著想,我還是盡量平穩了一下心情,擺出來一副自己隻是一個小助理的樣子走進了警局了。
因為現在這個案子的原因,大部分警察都在外麵調查案子。我們就直接去了法醫那裏,不管怎麼樣,法醫是肯定會在警察局裏的吧。
這時候,那個一臉嚴肅的記者賊眉鼠目的回頭對著舒悅說道:“我帶會兒去和那個法醫問問題,你們兩個就趁機去查看那個屍體,就說是要拍一些證據之類的。”
舒悅不動聲色的對著記者比了一個“ok”的手勢,兩個人仿佛…不,就是在那一瞬間達成了協議。也是嗬嗬了我的弟,論變臉,我隻服這個記者。
那個記者熟門熟路的帶著我們來到了法醫的地盤上。我們一進去,一個法醫就在哪裏對著一個冰涼的女屍在倒弄著什麼。
看見我們進來,二話不說先讓我們把口罩和手套帶上。這下可到好,對方親自給我送理由讓我不露臉。這叫什麼?
這就是,對方扔出來的手榴彈炸死了自己的人,使我方得到了全勝!
我們仨也就按照法醫的要求帶上口罩和手套。說真的,這個放屍體的地方特別冷,我身上穿著棉服也能感覺到一陣涼風吹過。
我和舒悅對視了一眼。看見他眼中露出來的了然眼神,我便知道了他也發現了這個房間裏的異常。
但是很奇怪的是,房間裏沒有鬼,什麼妖精鬼怪也沒有,那股透心涼的陰氣仿佛是從女屍身上散發出來的。
這就是問題,女屍身上沒有魂魄的存在。隻有魂魄才會形成鬼怪,形成了鬼怪,那些人們常說的陰涼啊,陰冷啊,就是因為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氣還有怨氣的原因。
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隻用屍體就可以有這樣的怨念和陰氣的。
“…我聽說這件案子很難?……”“……是的,的確很難,但是……”
趁著那邊記者和法醫正在采訪的時候,我和舒悅湊到了屍體旁邊仔細檢查著這具屍體。女屍身上沒有一處傷痕,仿佛真的隻是因為簡簡單單的言論溺斃而已。
等把女屍檢查完畢之後,我們三就告辭了。反正該知道的消息也都知道了。不會讓我們知道的信息我們也肯定一時半會之間找不到。
倒不如把這個情況先和自己的師傅商量了一下,玄冥道長肯定比我們這些不入流的小道士要懂的多。
舒悅的那個記者朋友到了公交車站就和我們分開了。他不是記者。聽舒悅介紹,這是一個專門的私家偵探。
和小說裏的福爾摩斯,或者和漫畫裏的柯南不一樣。這個私家偵探是幹其他的夥計的。初級的幹一些查二奶找出軌這種的活,再高一個級別的,就開始進入據說政治鬥爭裏了,想什麼商業鬥爭之類的工作。
舒悅沒說他那個朋友的具體情況,我也沒有問。我是他姐姐,他可能會瞞著我一時,瞞著我一部分。但是他終將會告訴我的。在那之前,我沒必要一定要強迫他。
我們站在公交車上,看著舒悅的朋友在這個荒涼的公交站上了一輛看起來馬上就要報廢的車之後。我,和舒悅,同時拿出雷符往後一甩。
我厲聲喝道:“是誰?出來!”
這種不好的氣味一直跟著我們。在普通人麵前我們兩個不方便動手,但是現在不一樣,這個地方,不懟死你我這口氣難平。
兩道威力強勁的雷把那些藏在暗處的敵人給炸了出來。這些敵人是一群看起來像是剛死掉的新鬼。連個人意識都沒有,慘白的臉上隻有木然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