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隻是頭腦一蒙,感覺有數萬種刺刀紮到了我的身上,渾身很痛,還喝了不少的水。老柯和三子他們也漂浮在水中,很痛苦地掙紮著。沒多久,我們就被一個漩渦給卷了進去,那漩渦轉的速度很快,我隻感到眼前一片漆黑,便什麼都知道了。
我是被三子叫醒的,我醒的時候我們已經衝出了“神墓王陵”,抬頭看時,隻是在河水的岸邊,老柯和班長也躺在草堆裏麵。不過三子的腿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三子一瘸一拐朝班長那邊走去。我坐了起來,感覺頭很痛,還好沒什麼大礙,隻是頭部給稍微撞了一下。
這邊老柯和班長也被三子叫醒了,老柯沒什麼也大礙,班長的腿倒和三子一樣,撞了一下,走起來的時候,一瘸一拐的。
三子這時罵道:“這還沒拿到一件古董就被衝了出來。”我說,總不能再回到王陵裏麵吧。老柯和班長也都很失望,畢竟我們從知青站那邊,一路艱辛地來到“神墓王陵”結果古董沒撈到,反而弄得大家都是傷。
三子呢,還想再回到“王陵”裏,不說“鳳冠”、“鐵人”什麼的,隻要拿到幾個我們剛進去時的幾個瓷器就很滿足了,可是這邊老柯和班長卻不像再回到“王陵”裏了。一來值錢的東西也都拿不出來,二來,萬一在發生什麼事呢,而且我們也都是帶著傷疤。我說要不我們先回到我們家裏,我倒是聽說那裏也有幾個古墓,裏麵的東西也不必這少。
“不會去黃河裏麵撈東西吧!”三子一頭霧水地問道,“那倒不是,前些年的時候我們那裏就挖到了一個古墓,不過入口是在井裏麵,考古專家和文物專家都來了,一看水太深,考古行動就僵在了那,一直到現在。後來也有人從旁邊找到其它入口的,裏麵的東西不比這少,就看你敢不敢了。”
三子一聽,那倒沒什麼敢不敢的,隻要是地上的都行。
於是我們沿著旁邊的樹林走了出來,可是新疆這邊的路大多都是山路,但總不能走著回去吧,而且新疆離我們那邊還是很遠的,我記得剛來的時候坐火車還坐了快一天呢。
“我倒是知道這附近有一條能通車的公路,”三子說著把班長手中的地圖要了過去,我說:“三子,你可別騙我們啊,”“放心,這會肯定管用”。
果然,三子帶著我們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從一個山林子裏麵走了出來,而且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是一條公路,我們坐的是汽車回去的,每人五元錢,這可是我們一個星期才賺回來的,沒辦法,誰讓我們碰到這倒黴的事呢。
我們到村子的時候天已經很黑了,大家就在附近租了個房子,說是現在這裏住上幾天,看看能不能撈個什麼值錢古董,賣個好價錢,才有臉麵回去呐。
我們住的房子和知青站的差不多,不過沒那裏大,三子我們在那裏住了三天,花了幾十塊錢買來盜墓用的東西:洛陽鏟、手電筒、火藥、鐵撬、柴火、繩子等等。
不過在我們這邊要盜墓的話的需要等到晚上,因為管的比較嚴,一旦讓鄉裏麵的那些支書什麼的知道了,就不好說。前些時候就有人因為盜我們這邊的墓,結果被村裏的支書知道了,不但罰了幾百塊錢,而且還遊行示街呢,說是不殺個雞,猴子總是會躲在暗處看不到,一想到要遊街,還不如直接被砍頭呢,那是多麼丟人啊!
第二天晚上我、三子、老柯還有班長帶著之前準備的東西,朝著前幾年那家被封的院子走去,我們是從後院翻進去的,裏麵不算太陰森,沒多久就找到了傳說中的那口井,不過裏麵確實有水,在月光的照射下還顯得很明亮,我說這附近應該還有入口的,老柯和班長也知道,當年恰好趕上老柯來我們村子,那個時候還鬧得沸沸揚揚呢。
我和三子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是老柯找到的,在一個古木的旁邊。說來也怪,那顆古木的下麵雖然是空的,可是它卻依然存活了下來。
墓洞的入口是後來被人用木材一塊一開填進去的。我們把木塊撤了下來,不過木洞很小,一次隻能進去一個人,老柯先進去,用燈照了一下,說道這裏麵沒事,之後便沒了音,緊接著是三子,我剛進去沒走幾步,就被滑了下去,而且感覺滑了很久很久。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老柯、班長他們還都在那裏躺著,我慢慢地爬了起來,撿起地上的手電燈,朝四周照了一下,這是什麼地方?不會來到海底了吧。
三子和老柯也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不過這地下的地方真的讓三子我們難以想象,班長醒後,我們在地上休息了一會便朝著前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