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滿走後,秋夢的心裏亂急了,她坐在床上思量了一陣,猛然間想起蕭易寒演出的話劇,她看了看表,演出開始已經很長時間了。
秋夢暫時拋開陸大滿的事情不想,離開家門,去往學校的禮堂。
秋夢拐出小巷,在路邊匆匆的走著,由於這條路不是繁華路段,很少有黃包車經過,現在又是冬季的寒夜,連路上的行人都很少。
突然一輛轎車在秋夢身邊停了下來,從車前門下來一個頭戴黑色鴨舌帽,身穿黑色皮衣的男子,秋夢警惕的向後退了幾步。隻見那人麵帶微笑,很有禮貌的問:“小姐,請問東四弄堂怎麼走?”
秋夢一聽,原來是問路的,她剛要開口告訴問路之人,突然身後有人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她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秋夢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了一間倉庫的地上,手腳被綁,口中被緊緊塞了一塊布。自己的大衣也被脫下扔在一邊,身上隻穿了一件棉旗袍,冰冷的地麵冰的她渾身冰涼。
倉庫很暗,隻有秋夢躺著的位置上方有一個隻能發出昏黃燈光的燈泡,其它地方依然被包圍在黑暗裏。
秋夢漸漸恢複了意識,她看到身邊站著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就是剛才向她問路的那人,遠處的黑暗裏傳來腳步聲,應該還有人。
這時,秋夢聽見黑暗裏傳出一個女人低低的聲音:“怎麼這麼久才來?”
一個粗嗓子的男聲回答:“她那裏去了一個女人,在裏邊呆了好長一陣,等那女人走了,又過了一會兒,她才出門,所以下手晚了。”
那女人又說:“你們不能抓錯了吧?可別再把找她的那個女人抓來。”
男聲回答:“不能,我們白天盯梢時已經看清楚了。再說,找她的那個女的走起路來屁股一晃一扭的,帶著一股明顯的風/騷勁兒,一分就分清楚了,錯不了!”
“不行,我還是再看一下吧,我可信不過你們。”說完,那女人向秋夢走近了幾步。秋夢隻能看到那女人黑色的高跟鞋和黑色旗袍的下擺,她的上半身依然淹沒在黑暗裏。
那女人看了秋夢一眼後,又走回去對那男的說:“嗯,是她,沒錯。”
得到那女子的確認,黑暗裏的男子就說:“這下你該把剩下的錢都給我們了吧?”
“好,這是剩下的另一半。”
黑暗裏的男人走到亮光裏,數了數那女人給的錢,點了點頭,秋夢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臉,隻見他的臉上自眉心穿過鼻梁一直到左耳根處有一條長長的刀疤,很是恐怖。
黑暗中的女人見“刀疤臉”數完錢,就對秋夢身邊的三個人說:“這下你們滿意了吧。不過你們等我走後再動手,我最見不得血了。我走後,你們辦事利落點,別生事端!”
說完,那女人在黑暗裏向外走著,高跟鞋碰撞地麵發出的嗒嗒聲,一直沿著倉庫的周邊響到大門處,然後隻見大門打開一條小縫,一個黑影閃了出去。
秋夢的心裏害怕極了,她想說話,可嘴中被塞上了布,她隻能一直發出“嗚嗚”聲。
三名男子待那女人走後,獰笑著走近秋夢,曾向她問路的黑衣男子蹲下來,捏住秋夢的臉蛋說:“老大,這女人長的不錯,直接做了有點可惜了,不如讓我們玩完了再做!”
“刀疤臉”也俯視著秋夢說:“嗯,是可惜,反正她也活不過今晚,就讓咱哥們幾個玩夠了再殺她也不遲!”他看向旁邊說:“老三,你上外麵把老四、老五叫進來一起享受。這是咱的地盤,地界又偏僻,沒人會發現的。”
另外一個黑衣人透著興奮說:“好咧!”他跑到倉庫門口,向外吹了一聲口哨,立馬又有兩個人進了倉庫。
秋夢看到如豺狼般的五個人向自己撲過來,好想立刻逃走,可是手腳都被緊緊的綁著,一點也動彈不得,她也好想大聲喊救命,可被塞滿布的嘴中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秋夢絕望了,在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刻,自己隻能像隻小羔羊一樣任他們宰割。
她一邊哭著,一邊拚命搖著頭,身體盡量在地上向後蹭著,可她再怎麼努力掙紮,終也抵不過五個壯漢。
那五個人撲上來三兩下就將秋夢的棉旗袍撕個粉碎,就在他們剛撕破秋夢的貼身內衣時,隻聽倉庫的大門“嘭”的一聲被汽車撞碎,一輛黑色轎車衝了進來猛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