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算是穩住了,然後我就這麼僵在牆上,外麵的腳步漸漸臨近了,“哢噠”,金屬撞擊聲響起,無比熟悉的聲音,手.槍的上膛聲。
“嘩啦”
囚服女終於用力掀開掛在巷口的衣物,向前重重的一腳踩在地上,完美如教科書般的突入方式,如燕的身體,手.槍端在前方瞄準的姿勢無一不在告訴我這是一個絕對高手。被這樣的高手纏上甚至被追殺了幾個小時沒被幹掉擒拿,一般人已經無怨無悔了。
不過我可不是那種把自己打包送到人門前求虐的白癡。我是會反抗的哦。
現在我和她距離不到兩米,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她滿頭的紅色發絲,那種紅即使是沾染上了血液也不會太明顯吧。
她轉動著腦袋,手裏的搶隨著視線移動依次鎖定著可能藏有她的目標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該輪到我反擊了。
我忽然發難,雙腿忽然鬆開從牆上躍下,手裏的酒瓶子直接招呼頭頂。
“給我倒!”
於是她倒了。
我穩穩地落到地上,順便給了前麵那位一酒瓶子,隨著碎裂的玻璃在空中四散飛濺,她應聲倒地。
偷襲很成功,沒有讓她看到我的臉。看來還是我技高一籌,這不就應驗了那句什麼話來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下跑路的麻煩也免了。
“沒打死吧?”我嘀咕著,蹲下身體用手翻了翻囚服女那和火焰放在一起也不逞多讓的紅發,確定中間沒有夾雜這同顏色的液體,再用手探探她的鼻息之後,我舒了一口氣。
其實,這囚服女也是美女一名呐,散去了她那凶神惡煞到上帝都避而遠之的氣息,取而代之的是昏倒在地上的柔弱樣子,仿佛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攻擊似的,如果沒有之前那一段追殺,誰會想到這可愛的女孩會屬於以暴力出名的警衛員組織呢?
幸好沒死,死了多可惜。
話說酒瓶子砸在頭上也不那麼容易死吧。
如果她不是一個警衛員那該多好,我心裏的想法嚇了我一跳。甩甩頭將那些想入非非統統甩出大腦,用手重重的拍了兩下臉,我抽出牆上插著的匕首,再次掀開巷口晾著的五顏六色的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可我不知道的是——
隨著腳步身的離去,躺在地上柔弱的身影忽然睜開眼,從褲子的口袋裏抽出手機,打開翻蓋,手機屏幕的光線照亮了半條小巷,看著屏幕上不停閃爍的紅點,那張光照耀下的臉露出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