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東風穀家族什麼時候出來個這麼敗類的人。
我不得不重新打量著個人了。
高高幹瘦的身軀,滿頭綠色的頭發有一點東風穀家族的樣子。隻是那細細長長的眼睛裏的眼神....和市長早苗真是天差地別。
如果說早苗市長的眼神是清澈的話,這家夥的眼神就渾濁到極致了。
我正天南地北的想著的時候,露空不知道到什麼是好已經來到我的麵前。
“先生,請問我可以請你跳一支我嗎?”
那個綠發男伸出來邀請露空的手僵在空中。
本來因該是男性邀請女性的來著,不知道為什麼到我這裏就倒過來了。
這個……有一個艱巨的問題——我根本不會跳這種宴會舞蹈,你要是放首湯姆?傑克遜的SAFETY(捏他邁克傑克遜DANGEROUS)讓我走走火星步我還能勉強,但是……交際舞真不是我輩人渣能學會的。
我還在搜腸刮肚地想怎麼回答才能既避免了跳舞出醜,又不傷了露空的麵子……
沒想到露空紅著臉一把拉住我的手帶著我進入舞廳中心。
“酒……酒……”我在被她拉著前往舞池的路上隨便找了一張桌子把那瓶酒放在上麵。
“喂,我不會啊……”我覺得在一個女生麵前承認自己的無能是件很讓人臉紅的事。
“沒事,跟著我的腳步。”露空用隻有我和她才能聽得清楚的聲音這麼跟我說。
前三步,退三步,踩到腳了。
路空的眉頭一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開始的時候,舞姿僵硬的要命,到後來我的舞步漸漸跟得上露空。
一曲終了,我長噓一口氣,找到酒瓶,逃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露空居然也跟了過來。
“謝謝踩腳。”
我笑著搖搖頭,正想說不客氣,但是忽然反應過來——謝謝什麼?踩腳?
我欲哭無淚。
我在冰冷中欲哭無淚。
冰冷來自兩道目光。其中一道來自那個綠色的頭發,長長的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但是瞳孔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嫉妒,像冰冷的泛起殺意的少年。而另一道目光毫不例外的來自那個現在正扮作女仆端茶倒酒的紅發少女。
把這兩個人聯係到一起……我想我知道該怎麼排除我的嫌疑了。
“我先走,肚子疼。”
“肚子疼?是麼……”露空的眼神帶著笑意,但我怎麼看怎麼覺得暗藏殺機。
“……嗯,有事,先走。”
“不是肚子疼嗎?”
“我受不了這環境了啦!”我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你這……真惡心。”露空說了一句讓我很受打擊的話。
露空揮揮手——你可以走了。
我拉開大門逃了出去。
呼吸著外麵微帶潮濕的空氣,我快步向前走去。
漸漸地……兩個……不,是兩隊人跟了上來。